,龙云先是在城里列席了作战会议,后半夜里又坐车返回赫尔松,算下来他虽然已经是赖了床、不太符合一名军人的行为,但是一共也只不过睡了三四个小时而已。
最近几天来一直颠簸作战、休息严重不足,龙云就这样一直在床上呼呼大睡、直到快中午才勉强恢复意识;下意识的感觉到身旁有人,他一激灵的闪电般伸手抽出枕头下的p228、却只听到一声慌张的惊呼:
“啊——”
什、什么情况?
刚刚从睡梦中苏醒,龙云完全搞不清楚情况,他定睛看清楚了眼前的女孩子,然后才确定了他仍然身处平行世界的赫尔松基地。阿芙罗拉*捷尔任斯卡亚,这女孩子轻手轻脚的走进屋来、想看他睡醒了没有,却被男人手上的枪吓了一跳;见到姑娘面色泛白的站在眼前,龙云赶紧把枪塞回枕头底下:
“啊,捷、捷尔任斯卡亚女士……”
“抱歉,我把您吵醒了么?我、我是来……来给您送点吃的……”
见到睡眼惺忪、分明是还有点迷糊的龙云,阿芙罗拉面带微笑、却又有点局促的指了指桌子上的餐盘。见到面前的男人只穿了件背心坐在床上,她羞赧的垂下眼帘、却没什么其他的反应,而是拿过胡乱扔在一边的衣服让龙云穿好。
穿戴整齐之后坐在桌旁,端起杯子喝几口淡淡的红茶,龙云的肚子已经在咕咕叫、他拉过椅子来让阿芙罗拉也坐下一起吃,然后就不客气的大快朵颐起来;狼吞虎咽之间,见到身旁的姑娘还有些矜持,他倒是突然想起自己的战友、驾驶白色十九号并肩出击的224团代政委鲍里斯*捷尔任斯基,这位空中勇士的情况如何了?
“呃,捷尔任斯卡亚女士——”
“少将同志,您叫我‘阿芙罗拉’就好呀,可以吗?还有,关于我父亲的情形,我昨天才得知他的飞机被打中了、全靠您才得以脱身,我……真不知道要怎么感谢您才好……”
“啊——怎么这么说呢?”
阿芙罗拉的感谢,让龙云觉得有些愧不敢当,毕竟营救工作可没有他的份儿、当时自己只是在天上向土耳其“战隼”发泄怒火而已。而且作为红空军的战斗一员,他觉得有些事情肯定要说明白、哪怕听众只是个年轻姑娘:
“阿芙罗拉,你可不要为这谢我,战场上如果连互相掩护、彼此照应都做不到,那还算什么战友?虽然说这话有点俗,但这的确是我应该做到的事。——话说,你父亲的情形怎么样,是不是很快就能返回团里了?”
“恩……”
听到龙云的两句话、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阿芙罗拉的感激之情却一点也没有消退,不过提到她父亲,姑娘的神色却变得有一点黯淡:“是这样,少将同志,我父亲现在是在保加利亚的前线医院、我也没有办法马上去探望,所以……心里有一些着急呢。听电话上说,父亲因为跳伞有些仓促、伤到了脊椎,虽然没什么大碍,但是以后可能都没办法再驾驶战机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