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的。
总而言之,在大战爆发之前,坐拥第三、第七舰队这两支庞大力量的uspa打的就是这么一副如意算盘。
但是现在,情况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一边为远东战局而忧心,一边却不想叨扰米切尔的消遣雅兴,约瑟夫*普理赫就没再主动提起这些烦心事,而是抛开那些连篇累牍的繁忙军务,坐在海风吹拂的岸边礁石上,收拾心情好好钓自己的鱼。
一晃两个小时过去,垂钓很快以大丰收作为结束。
在大洋气候的夏威夷,一年四季的海洋表层水温都在二十摄氏度以上,活跃的热带鱼类始终都可以在浅水层活动,要钓起来也并不怎么困难;拎着装满了鱼的水桶,完全罔顾海岸旁伫立的“垂钓许可”警示牌,普理赫与随从几人收拾好了渔具,就上车把马克*米切尔送回郊外别墅。
刚刚听过老将军的一顿牢骚,坐在车上的副司令没怎么再吭声,不过收获颇丰的米切尔却好像是恢复了心情,一边挺开心的“哈哈”大笑,一边就给身旁这位来到夏威夷不久、此前一直在横须贺忍受阴冷冬天的老下属讲一讲夏威夷的有趣轶事。
自从加入海军,马克*米切尔一开始就在uspa下辖的第三舰队任职,后来才被调往大西洋方向,在第五舰队经过多次升迁,直到后来的舰队司令官职务,长期的海外奔波让海军中将无暇顾及家事,直到一九九一海湾战争后才把家搬到了远在大洲另一侧的夏威夷,原本就计划退休后在这儿颐养天年,对这一簇广阔海洋中的美丽群岛,自然就要比后来者约瑟夫*普理赫熟悉的多。
不知不觉,闲谈片刻的米切尔又来了兴致,主动接上刚才的那一个话题,对普理赫说起自己对眼下战局的观感:
“唔,牢骚我已经发过了。
约瑟夫,我知道你今天来的目的,不过就我看来,这一趟消遣的意义还是在于垂钓,至于战略上的事,太平洋司令部里还有一些头脑灵光的年轻人,我感觉,合众国的一场海洋攻势很快就要来了,这用不着你我在这儿操闲心。
至于第七舰队,哈哈,戴维*亚当斯那个家伙,只是一个满脑袋军事理论的活动书柜,mahaheory‘_is_his_bible(马汉的《海权论》就是他的圣经),可现在是什么时代,‘海权’这种东西,当年不列颠拿来对付德国人的那一套,放在现代战场上还能起什么作用?
哼,不用说,我说话从来直言不讳,约瑟夫你也是一样的情况。”
“啊……米切尔先生,您的意思是——”
“我不是在批评你,约瑟夫,我是在提醒你,哈!
说到这儿,我又想提起地中海的那一桩烂事,反正最后是功亏一篑,按照印第安纳波利斯出来的那些‘精英’们来说,他们肯定不会认可我的一纸核攻击命令,但是最后结局呢,结局怎样?俄国人被我们打回老家了吗?
中东的形势如此,眼下的太平洋,其实也是一样,过时的海战理论必须得到修正,什么‘海权’,什么‘封锁与遏制’,该死的伊万们本来就不在乎远东的海权,这一点与我们合众国根本不同。
海权是美利坚合众国的生命线,对俄国人来说,却只是一种可有可无的东西而已!
这种局面,当时高加索如果能一家伙打赢,情况还可能有些不同,现在么,哼,约瑟夫,我就和你说一句推心置腹的话吧,太平洋司令部的决策,绝对是有问题的。
一帮脑筋死板的官僚,还在哪儿想着要怎么去争夺海权,最好能把俄国人的舰艇都堵在符拉迪沃斯托克的防波堤里,但是难道没有人想一想,这样做的意义到底是什么,是为了保障远东盟国的安全,还是为了保障美日之间的海上交通线?
保障交通线,可那些‘banzai’们又能给我们什么,还有该死的韩国猴子,上面现在分明是摇摆不定,既想收缩战线、干脆放弃这两个半吊子国家,又拉不下一张自由世界领导者的脸面,于是现在就心急火燎,打算通过一场精心策划的海上决战,把伊万们的主力舰、潜艇都消灭干净,好继续屏护那两个废柴样的国家罢了。
约瑟夫*普理赫,你给我说一说,我猜的和真实情况差多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