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说不过你们,原来家里是两个疯子,现在很可能要变成四个了。”既然客人发话了,潘也没辙,只好先安排司机把洪涛他们的行李送到房间去。
进了小楼之后,洪涛才真正感觉到这个马克思家还真是有钱人。虽然刚才听他的姓氏好像是和德国贵族沾边,但是名字里有von不见得就是贵族,就像荷兰的van,法国的de一样,只是表明这个人有可能和旧贵族有关系,但是不一定现在还是贵族。
不过现在洪涛比较肯定这这个马克思多半还真是个欧洲贵族,至少也沾边,要不这个小楼里不可能挂着这么多祖先的油画,还有墙壁上、家具上这些类似曼联队徽一样的徽记,虽然洪涛认不出这玩意到底画的什么,但是家族徽章这个说法洪涛听说过一点的。
马克思的私人小空间位于地下,左边是就是酒窖,右边一大间屋子里都是他的渔具或者与钓鱼打猎有关的东西。从他这个存放渔具的空间位置上,洪涛又得出一个论断,这位马克思也是位怕媳妇的主儿。
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洪涛在前世深有体会,当初他的渔具也差不多是这种待遇,家里虽然有储藏间,但是妻子不让用,最终那些并不比家具便宜的渔具不得不委身于楼下的车库里。而马克思目前的状况恐怕比前世的自己还糟糕,这么大一座三层楼里居然都找不到一间房子来放心爱的渔具,都给挤到地下室里了。
和洪涛前世里的车库相比,马克思这个地下室就要豪华多了,不光有很多盏灯光的照明,在一侧的墙壁上还挂着好几个玻璃柜子,里面都是各种鱼类的标本。在这些展柜的周边墙上,还挂着大大小小的照片,无一不是和钓鱼有关的内容,很多照片下面还附了文字说明。就像是一个小型的水生动物博物馆。
“这是我的冠军奖杯,是我和施威德共同获得的,可惜我们那条鱼最终被放生了,如果能带回来的话,它将是我们最珍贵的展品,它摆放的位置我都想好了,就在屋子中间。”马克思一进入到地下室。立马好像年轻了20岁,拽着洪涛看看这里、看看那里,嘴里还不停的介绍着标本或者照片的背景,整个一个导游。
“我听潘说你是中国和日本两个国家的冠军,虽然潘把你冠军的照片给我们看了,但是我到现在还不敢确定你这么年轻就会有如此高的钓鱼技巧。我觉得我们在组队之前,必须要进行一番测试,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和他面冷心热的哥哥不同,这位小马克思应该算是面热心冷了,他很少说话,只是带着礼节性的微笑,不过他一张嘴。本来就很清凉的地下室里又降了几度。
“怎么说?还要考试啊?要是考不及格,是不是我们还得飞回去?”王健也听懂小马克思的意思了,用中文和洪涛发表了自己的不满。
“考就考呗,没有金刚钻也不揽瓷器活儿,咱怕他们!?”洪涛倒是没那么大的抵触情绪,他这两年和欧美人接触多了,对他们那种直肠子的做法已经逐渐熟悉,虽然这位的肠子未免太直了一些。
“施威德!这是我的客人。你应该保持基本的礼仪!”潘听不懂中文,但是她看见洪涛和王健用中文嘀咕,也能猜出大概的意思,立刻就挂不住脸了,开始教训她的小叔子。
“没事儿,没事儿,既然施威德先生不太放心。那你就安排吧,不过最好是用真饵的钓法,我对路亚钓法还不太拿手,咱们这次参加的钓赛是规定用真饵吧?”洪涛一看这个嫂子和小叔子要吵起来。赶紧出来解围。
“对,是真饵,我有前几届钓赛的录像,我们可以去我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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