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的杂念,只是单纯的觉得这个人挺‘能’的,闻言抬起头来,“这不更加说明他有工作能力吗?是所有人都看在眼里的。否则的话,怎么会让他入党呢?”
哎?常星海不想自己的话会起到反效果,呆了一会儿,“我要努力向他学习,”马丽没有注意他神色的异常,继续说道:“以这个人为榜样,做伟大领袖的好战士。”
“我……我也一样,我也要向卢利同志学习,争取早曰入党,做伟大领袖的好战士。”
“你说得真对。”
常星海大晕其浪,正待再说几句,趁机接近,忽然听姑娘说道:“我想去向他学习学习,也好取取经,争取和他、和常星海同志一起进步。”
常星海脑筋一转,随即点头,“好,我们一起去找他,和他取取经。看看人家是怎么进步那么快的?怎么样,马丽同志,我们一起去?”
“一起去。”
卢利挥手和二商告别,订下今天晚上再去喝酒的约会,转身回家,走了几步,觉得身后有人,“哎……你们……有……事?”
“算是有事吧,卢利同志,我叫常星海,武(汉)市人,听了您说的话,我们特别受感动,又挺惭愧的,所以想再和您请教请教,看看能不能在您的帮助下,取得更大的进步?哦,这是我同乡,她叫马丽。”
“卢利同志,你好。”
“哦,你好。”卢利和两个人分别握握手,推开了院门,“来,我……我们……进来……说话。”
常星海一眼看见胥云剑,正脱了光膀子,挥动锄头,在院子中劳作,地上已经多出一个直径两米左右的大坑,地面上堆满了泥土,“哎呀,累死……我cao!你怎么来了?小小,怎么把他带家里来了?”
马常两个不知道他叫谁,只听卢利说道:“人家……也是……革命同志,你……别这样没……礼貌。”
“这怎么是我没礼貌呢?”胥云剑倒提锄头,大步走近,“嘿,你来干嘛?有事跟我说,别动我哥们。”
“我没想和卢利同志吵架,这一次来,是和他学习的。”
“学习,学习嘛?”
常星海和马丽都说一口相当标准的普通话,卢利几个却是满口天(津)方言,实际上他们也会说普通话,只是嫌其费事而已,“对不起,这位同学,这和您没有关系。”
胥云剑回头看去,卢利已经脱下外面的衬衣,上身只有里面的跨栏背心,露出坟起如丘的肌肉,挥动锄头,在地上大力开垦,冰窖已经挖了三尺深,口大肚子小,这样不但放不下多少冰,即便放进去了,也很难长时间保存,还得大力加工才行,“胥云……剑,你别欺负……人家。正好,给他们倒水。”
“小小,你糊涂了,还让我给他们倒水?”
“那我去?”
“别,我怕你,行了吧?我倒!”
马丽听得好笑,他们的关系好亲近啊?一个姓卢,一个姓胥,可知也只是普通知青的关系,但为什么自己和同伴,就没有他们这样亲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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挖了一会儿,卢利从坑中走出,把锄头交给接班的张清,自己则洗一把手,在两个新人面前坐定,“不是我……不想教你们,这种事没有什么……敝帚自珍的,但实在是没有什么……值得夸赞的,真的。”
“卢利同志,过度的谦虚就是骄傲哦?”马丽笑眯眯的看着卢利,“常星海同志,你说,我说得对不对?”
这会儿让常星海说煤球是白的他也会点头,“没错,卢利同志,希望您帮助我们,让我们取得和你一样的成绩,大家共同进步。”
卢利有些无奈了,他大多是发自内心的去做,要口头解释,他却无以置辞,“就你们,还想和小小一样?别做梦了,门儿都没有。”
“为什么呢?”
胥云剑瞄了一眼说话的马丽,这个小丫头的眼睛真好看!“我告诉你吧,小小从小就和别人不一样,具体怎么个不一样,那可说的就多了。等以后,慢慢说给你们听。”
“别嘛,说说嘛!”
“不是我不说,我和卢利是最好的朋友、同学,有些话从我这里说出来,你们可能不信,等过几天,我们的一个同学从雷庄来了,我们一块和你说。”
“为什么等他?他说话我们就信了?为什么,他和卢利同志是仇人吗?”
“你怎么这么多问题?不过我可以回答你,他和卢利不是仇人,但也差不多了,他们两个从小打到大的,天天打架。这样的人说话,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够客观了吧?”
“不会的,我们不会认为您是在故意吹嘘您的老同学卢利同志的。”
“胥云剑……你……该……你了,干活去!”
“哎。”胥云剑二话不敢说,向两个新人做了个爱莫能助的表情,重又拿起了锄头。
马常两个各有不同的心思,一个心里想,卢利同志很有威望嘛?另外一个却觉得,他是在故意耍威风,当着新来的同志立威呢。两个人表情各不相同,卢利逐一看在眼里,也不多说,“等一会儿该吃晚饭了,你们……”
“哦,我们也得回去了。”常星海附和的点点头,“马丽同志,我们也回去吧?”
两个人不及出门,外面传来一声怒吼,“胥云剑,m!你想提裤子不认账啊?今儿个就到大队部去,找支书评评理,你和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