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也有不少的赢利,说实话,赚了不少钱。但接下来该怎么走,我心里有点没谱,您脑子好,过来给我帮帮忙,也给我出出主意?”
朱家桦不想他会提出这样的要求,很是迟疑了一会儿,“小卢,就是你不提这个,我本来也想找机会和你谈一次的——你别误会,不是为了你说的这个事,而是为了其他;我呢,你大约也看出来了,关系挺多的,因为我家里吧,上面两辈有个挺了不起的人,具体是谁我不能告诉你……”
朱家桦长得很眼熟是卢利一直以来的感觉,这会儿听他一说,再认真端详他愈发丰厚的脸颊和嘴唇,卢利心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啊!我知道你长得像谁了?像……那个……那个……哎呦!你不会真是他的后人吧?”
朱家桦摇头苦笑,他本来无意隐瞒,但家中规制森严,自己是绝对不能说的,而今天给人家猜出来了,也就不好撒谎,“没错,他是我叔祖。”
卢利可真是没想到,竟然能够和那个人的后人打交道,还是很好的朋友?哈哈!这太让人意外了!他在新中国成立的历史进程中可谓是最顶尖的人物,当年人称‘朱毛、朱毛’,他还是排在前面的呢!一念及此,他只觉得自己胳膊上的鸡皮疙瘩都冒出来了!
“最开始的时候,我们一家人都是走参军这条路子,后来老人家说话了,说这样不好,都是为人民服务,难道一定要参军吗?结果家里选来选去,就选中了我们哥俩。”朱家桦呵呵轻笑着,“和所有人一样,上学、下乡、返城、上班,一直到今天。”
“哥俩?”
“是,我和我弟弟,他现在在新(疆),等以后有机会了,介绍给你们认识。”
卢利怔忪的点点头,又问道:“那,您为什么不去北(京)呢,怎么在天(津)?”
“我父母在天(津)。”
“哦。”
“不过呢,我可能要到北(京)去了。”朱家桦说道:“家里给我在北(京)安排了一个位置,你知道,我总算是上过大学的,家里又是这样……,所以,到明年年初吧,我可能就得去北(京)上班了。”
卢利大感遗憾,朱家桦比他大几岁,见识也广,头脑也灵活,绝不是自己能比的,和他在一起,总能学会很多东西,眼下一朝分离,难免不舍!
朱家桦看出来了,“小卢,你知道我最得意你哪一点吗?就是你这种对于友朋的一颗心!你似乎对别人的这种示好的表现有着完全不能抵抗的……感觉。谁对你有三分好,你就恨不得十倍、百倍的报答人家;我和老郑他们哥俩聊天的时候,他们也同意我的观点。你现在能够交到这么多朋友,而且都是真真正正能和你交托心腹的朋友,就得益于你这种姓格上的优点。”
“您当初和我说过,姓格决定命运的话,我从来没有忘记。”
朱家桦一笑,“远的不必提,就说你上一次去粤省吧,要不是有一个当初你在商家林认识的知青朋友,这件事能有这么顺利吗?这就是一个最明显的例子!”
“是。”
“小卢,我和你说这些,只是想告诉你,你的这种姓格上的优点,是很令人佩服且容易亲近的,所以,别改变它!以后,它还是会给你带来无数的便利,对于你的这种生意,也是有莫大的好处的。”
“我明白的,桦哥,谢谢您。”卢利微笑着说道:“那,桦哥,您……”
“别着急,我还得过几个月才走呢。咱们哥们还有的可以聚会的时间——哦,对了,你曰后要是有机会到北(京)去,一定记得来找我,咱们在北(京)好好聚聚。”
“成!我还从没去过祖国的心脏呢。对了,那儿有什么好吃的,好玩儿的吗?”
“太多了!等你到了,我当三天地主,陪你好好转转,也让你领略领略北(京)的风情和味道。”朱家桦笑着发出邀请。
“行,我有时间了,一定去拜访。”
“那,小卢,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暂时没有,嗯,我最近接到几个当初的知青朋友的来信,他们可能要来。然后等过了阳历年,我可能要出一趟远门。”
“出门,还是羊城?”
“嗯,羊城。”
朱家桦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小子。卢利,说真的,我特别得意你这个人,我听武赢维他们说,你上一次去羊城,还特别跑了一趟交通警察那?就为了当初人家给你的一点小小的帮助?”
“桦哥,我拿您当大哥,有些话我不瞒您,我这么做一方面确实是想感谢一下对方;另外一方面,也是想就此趟开路子——多个朋友多条路嘛?谁知道以后是不是就有可能用上了?——桦哥,您说,我这么做,是不是太势利了一点?”
“这得分怎么看。小卢,如果换做我是那个警察,我一定会把你当做好朋友,因为什么呢?因为你有心!在他来说,当初不过是举手之劳吧?你过了一段时间,还能想着对方,想着去他们单位亲自感谢他,这就是你有心的表现!虽然你说为曰后做准备,但对于任何一个人来说,不都是这样的吗?谁不是为自己打算的?这不算什么!”
卢利点点头,“谢谢您,桦哥。”
“行,那你把钱准备出来,等小郑他哥结婚的时候,你见着小赵再给他——小卢,你和小赵都是我朋友,我在这里带他多谢你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