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天(津),到时候曹迅要是有你这样的想法怎么办?”
“他敢!天(津)那边的买卖是你小小一手戳起来的,我看哪个王八蛋敢动歪心眼儿?我弄死个逼剋的!”
“曹迅当然是不至于,我也是就这样一说。算了,早点睡吧,明天还得去鹏城呢。”
胥云剑脱得只剩下一条裤衩,躺在了床上,却没有半点睡意,问道:“小小,我问你,你打算到香港干点嘛?总得有点谱儿吧,还是到那再说?”
“我初步在想,还是干这种食品类。要是能弄一个火锅店,你认为怎么样?”
“上一次曹迅不是说过了吗?香港比咱北方暖和,冬天都不生炉子,你想想,围着火锅,多热的慌啊?”
“这个应该不会成为特别大的问题,我想,要是情况允许的话,弄一间房子,然后好好拾掇拾掇,摆上桌子,再从国内买点铜火锅,就可以做买卖了。”
“废话,肉呢,你不会还打算从东北弄吧?”
“那当然是不会,香港本身也有卖羊肉的,而且它们那个地方买肉不要票,只要有钱,你想买多少都行。唯一的麻烦就在于调料,这个我得到那去看,有的就在当地买,没有的,就回来买——所以我说,你别总对荣哥这么没礼貌,咱以后还得指着人家帮咱的忙呢。”
“哎,小小,我想起来了,不如羊肉也在咱们这边买,肯定比在香港便宜。”
卢利霍然张目,“对!对极了!”他真心的为胥云剑的建议大声叫好,“这个事啊,回头我和他商量商量,要是这个火锅店真能立起来了,咱看看,能不能从国内买肉。东北那边有羊肉,华南这边应该也有。而且一定比在香港买更加便宜。”
胥云剑呵呵轻笑,胳膊枕着头,用一只手点燃了香烟,阵阵蓝烟在屋中升腾而起,“行了,别抽了,就咱们俩人,你抽这么多,不是呛我吗?”
“你得了吧,我抽颗烟怎么了?”胥云剑不理他,一口一口的紧嘬,“哎,小小,你猜我那天晚上梦到谁了?你都不信,是范美帝。”
卢利却没有他这么大的精神头,微阖双目,和他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干嘛?想人家了?”
“也不是想她了,就是梦见她了,说真的,小小,你和嫂子有没有……嗯?”
“你成天脑子里怎么就想着这个?”卢利依旧闭着眼,笑骂了一声,“忘了当年的事了?”
“别光说我啊,真的,小小,有没有?和自己哥们还不好意思说?”
“这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告诉你吧,没有!我对自己发过誓,结婚之前,这种事不能做的。”
“你他妈的缺心眼的玩意,送到嘴边的肉……哎,小小,我说着玩的,你别生气。”
卢利狠狠地白了他一眼,重新躺倒下去,“我告诉你啊,胥云剑,咱们哥们怎么开玩笑都行,别拿人家小薇说事。信不信我大嘴巴子抽你?”
“我信,我信!我这不是就和你说吗,你问问曹迅和张清他们几个,我和他们开这样的玩笑吗?再说了,这些话也不是我说的,是曹迅说的——你是不知道,当初有一段,你不是让他和张清在大学里卖衣服吗?好家伙的,听他说,大学里乱极了!有时候到的早了点,天大树林、草丛里到处都扔着乱七八糟的东西,看着都让人恶心。”
“你管人家呢?行了,你别白呼了,我得睡了。”
“别啊,你还不知道我吗,到了新地方就睡不着,哎,和我说说话啊?”
“你别来这一套了,当初在商家林你怎么睡得好着呢?”
“那不是干活累的吗?哎,小小,哎,真睡了?”胥云剑讷讷的嘀咕着躺好,却怎么也睡不着,胡乱的爬起来,穿上衣服,开门出去,忽然听见正房的方向有人声,他也是一时好奇,缓步走了过去,还不及到近前,就听见有女子的哼唧声。在这方面,他可比卢利强得多,也算是过来人了,一听这腻得发软的声音,就知道是有人在‘打井’了!
一点一点接近到窗下,也不顾草丛中可能有蚊子,探头向里面看去,嘴里遗憾的啧了一声:床上挂着蚊帐,从外面瞧不得很清楚,但从床铺和蚊帐纱帘的摆动来看,里面的两个人正进行到如火如荼的时刻,“哎呦……啊啊啊……!”
胥云剑不想今天能看到一场‘打真军’,激动得血脉贲张,直恨不得一步跃进房中,代替床上的男子,大张着鼻孔,如同看见红布的公牛一般呼呼喘息,只觉得手脚都没个安放处,下体更是胀得火热,难过到了极点!
忽然听屋中的男子一声嘶吼,显然已经到了最后关头,便在这个时候,胥云剑突然被人在肩膀上拍了一下,“啊!”
一声惊叫,吓得屋内屋外的几个人同时大惊,床上的动作立刻停止,蚊帐也不再摆动,里面被打扰到的一对小鸳鸯更是羞于见人似的一声不吭。胥云剑转头看去,正撞上卫铁梁笑眯眯的一双眼睛,他却不说话,只是向他招招手,示意他跟着自己来。
胥云剑不知道怎么回事,呆呆的跟在对方身后,进到堂屋落座,“干嘛,你还好这个?”
“不是,我到新地方睡不着,就出来走走……”胥云剑尴尬的笑道:“对了,那是……谁啊?”
“你说呢?”
胥云剑也自知这个问题有些蠢,笑着挠挠头,“荣哥结婚了吗?”
“没有,那是他对象。”卫铁梁用手一指,“哎,出来了。”
胥云剑转头看过去,是李正荣穿着一条裤衩走了出来,赤裸着长身,健壮的肌肤间汗珠莹然,显然是刚刚结束一场耗能的‘运动’,他看见胥云剑就瞪眼,骂道:“[***]你老母!看咩嘢?”
“睇下惊咪吖?”胥云剑却是会说粤语的,白了对方一眼,骂道。
李正荣啐了一口,在一边落座,拿起茶杯喝了一口水,“卢利咧?”
“瞓觉咗(睡觉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