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陶萍又喝一杯。
对方已经连出两次剪子,这次不可能还是剪子,刚刚她是布,这次换剪子肯定没错。
于是,她伸出两根手指,对面楚辞晃着小白拳头。
“哈……我又赢了!”
……
接下来,她合如魔鬼附体。
她出石头,对方必出布。
她出剪子,对方肯定是石头。
等她出石头的时候,楚辞早伸着小巴掌在等她。
……
这也难度,论起观察力,她哪里比得上苏怀瑾,对方早把她的小九九看得透透的,随后,反其道而行之。
到最后,陶萍越来越乱,面前摆着的几杯酒都已经喝干,脸上早已经涨红。
再一次赢过她,楚辞开心的不得了,转过脸来抱着苏怀瑾在他脸上吧唧一口。
“哈……老公,你真……厉害!”
感觉着脸上湿湿凉凉软软的一触,苏怀瑾不由老脸一热。
生平头一回被一个女孩子亲,竟然是因为赢了几局石头剪刀布,这要是传出去,那帮兄弟非笑死他不可!
戴文瑄在旁边看不下去,起身抓住陶萍的手掌。
“行了,再喝你醉了,坐下吃点菜,大家聊会儿天!”
他在旁边看得清楚,是苏怀瑾一直在指挥着楚辞,陶萍再赌下去也是输。
原本还想让陶萍挫挫这个傻当兵的锐利,没想到对方竟然这么精明。
众人也看出这架式有点不对,也都附和,“就是,光喝酒啥意思,吃点菜聊会儿!”
大家重新入座,戴文瑄就挑起话头,“对了,小马哥,听说你们公司准备上市了,你得分点原始股吧,到时候肯定发了吧?”
“发什么呀,也就是几百万的原始股!”一个同学不以为然地一笑,“哪得比上你,现在掌握着几个亿的基金!”
“是啊,班长,最近什么基金火啊,我买得几只股票全赔了,给咱指点点迷津呗?”
“就是就是,有没有什么小道消息。”
……
“这哪儿有啊,我们也就是分析数据。”戴文瑄看似随意地看向苏怀瑾,“对了,苏先生,看您这样子,在部队也不少年了吧?”
“十多年了!”苏怀瑾道。
13岁特招入伍,到今年三十岁,刚好是17年。
不过他为人一向低调,并不喜欢炫耀,因此只是随口含糊地说一个十多年,并没有特指多少年。
小叶子的目光落在他脸上,“不是吧,您……您这年纪看着也不像啊!”
“那可真是年头不少了。”戴文瑄一笑,“怎么着得两道杆了吧?”(两道杆指肩章上的图形,代表校官级)
苏怀瑾一笑,“没杠。”
他的肩章上只有一穗一星,哪里有什么杠。
没杠?
戴文瑄一怔。
其实他说两道杠已经是故意往高了说,想着对方最多就是一道杆(尉官级别),到时候对方说没有,才是一道杠,自然就显得没什么本事。
哪想到,连个杠都没有,这……这也太差了吧!
哼!
戴文瑄暗哼。
您把我老婆玩儿成那样,那就别怕我让你丢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