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厉阳道。
乐毅笑了一声,“我之所以没说有力依据,只是想为秦公子你留点面子,所以还是不说得好。”
“呵呵,我秦某人面子还多谢阁下照顾着,不过,既然阁下有有利的依据,不妨说出来,我秦某人面子其实也值不得几个钱。”秦厉阳谦虚地说道。
苏芸儿的父亲也是点了点头,道:“年轻人,说话不能只说一半,要讲就全讲出来嘛。”
许浩文站在旁边,此刻心情也是微微激动了起来,乐毅的一番说辞,让他感觉到自己这边极有可能真的要抹白为黑了。因为乐毅那番话,换做是他,肯定是说不出来的。而其他不懂这一行的人,也是听得云里雾里,只觉得很高深的样子,而且乐毅还说掌握了有力的依据。
“既然苏先生都这么说了,那好吧,那我就直接说了。”
乐毅绕着那幅画转了一圈,笑道:“唐伯虎前辈的人物画,传神丰韵,这幅画虽然神似但意不似,这个作者模仿的很有技巧,但也仅仅是有些技巧而已。倘若这就是真迹,那简直就是对唐伯虎老前辈的一种污辱!”
“好个乐毅,你凭什么这么说?就因为你几句话?”苏芸儿忍不住了,为秦厉阳辩驳了一句。
乐毅看了一眼苏芸儿的父亲,说道:“多余的话,我不想说了,我只是想表达,这画的水平还太低了,就算是我,也能模仿得出来。你们若是不信,且笔墨伺候!”
这话十分惊人,乐毅竟然要现场作画,竟说他也能画出这等水平的画来。
这是真还是假?
很多人吃惊,更多人闻讯为来,都凑在一旁看热闹。
这本来只是一件小事,但经过许浩文乐毅这么一闹,搞得人尽皆知了。
秦厉阳原本是出了风头,但倘若乐毅真把他的画给抹白为黑,那他可就是最扫面子的一个人了。
“很好,我倒想领教一下阁下高超画技。”秦厉阳双手抱怀,一副翘首以待的模样。
苏芸儿的父亲此时拍了拍手,既是赞赏,又是赞叹,“来人,与他笔墨伺候。”
一声令下,很快就有苏家的下人,将笔墨、颜料等物给拿了过来。
另外,这里也有一张宽大的桌子给铺开。
画纸摆放了上去,笔、墨、颜料、镇纸、砚台等等等等,都是高档品。最值得一说的,是那笔,以极品狼毫成笔,笔身以黄金点缀,流光溢彩。
大豪门不愧是大豪门,笔墨纸砚都是上等之物。甚至那纸,也绝对不是现代之物,而是一幅有着一些年代的画纸。
乐毅深深地吸了几口气,开始研磨,以及调试颜料。
许浩文紧张地看着他,心里也在问自己,这家伙真的能画得出同样的画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