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谢师叔费心了,这里已经远离警察局,夜也深了,请回吧。”
江畔路上,沈骥回身抱拳,深施一礼,对刚刚救他和栾挺出来的谢清秋致谢告辞。
栾挺也拱了拱手,道:“今天的事多谢了,不过你刚才的话,我听师哥的,这八卦门不把我们当自己人,那不回去也罢。”
谢清秋眉头微扬,道:“你们真的想好了么?刚才我已经说过了,我来警局之前,已经和八卦门的众位弟子讲好,刺杀洛门主的真凶曾叔庆已经伏法,此事更跟你们没有关系,我们八卦门,终究是一家人,就算有什么误会,那也应该解开,而不是……”
沈骥打断了他的话,微笑道:“不错,八卦门终究是一家,天大的误会也迟早会解开,我叫您谢师叔,也是表示没把八卦门当外人。不过,现如今我们两个几乎成了扫把星,走到哪都出事,我想,还是不给八卦门添麻烦了吧。”
“你的想法我很理解,但八卦门从来都不是怕事的,在哈尔滨这个地界,咱们八卦门,武术会,表面没什么,其实那些军政方面的人,也对咱们忌惮几分,所以,有八卦门给你们撑腰,你们什么都不用怕,只管放心的回来。而且你们也知道,我这个代门主,其实根本就不会八卦掌,我只不过是暂时维护八卦门的稳定而已,这个门主的位置,还是要在你们年青一代,尤其是你们两个之中选出来,毕竟,真正得到八卦掌真传的人,现在放眼整个哈尔滨,也只有你们两个。”
谢清秋语重心长的劝说着,沈骥再次一笑,说道:“谢师叔这话不准确,楚容师妹也是八卦掌传人,还有洛师叔的那些弟子,他们虽然没有学全整套八卦掌,但我看很多人的功夫都不弱,只要假以时日,必成大器。再说,其实我们兄弟两个也没学全八卦掌,谢师叔实在是太高看我们了,八卦门的门主之位,我们是万万不敢想,也不会当的。”
沈骥在说话的时候,栾挺在旁不断的给他使眼色,但沈骥只当看不见,对于谢清秋的话,拒绝了一个干干净净。
谢清秋思忖片刻,点头道:“也好,人各有志,不必强求。既然你们不想留在警局做事,也不想回到八卦门,那我劝你们还是尽早离开哈尔滨,此时此地,非久留之所,而且你们现在已经被很多人盯上了,若不快走,迟恐生变。”
沈骥道:“我们一定会离开的,这里本来就不是我们的家。只不过,洛师叔的事,还没有定论,真凶也还没有抓到。谢师叔刚才所说,曾叔庆师叔就是真凶,而且已经伏法,这件事,能否详情告知?”
谢清秋道:“半点不假,那天你们在北市场遇到袭击,有人发现了曾叔庆的踪迹,经过数天的查探,终于在船站码头发现了他,可惜的是,他拘捕动手,被警察开枪击中,落入江心,尸骨无存。”
谢清秋语气沉重,痛心疾首,可这番话听在沈骥和栾挺耳中,却无异于晴空霹雳。
“曾叔庆拘捕,警察开枪,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怎么我们半点也不知道?”
沈骥心中大惊,曾叔庆失踪数日,他一直都想找到曾叔庆的下落,却不想突然间从谢清秋口中听到曾叔庆已经出事,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洛海川遇害的真相,恐怕就再难水落石出了。
所谓的真凶连口供都没有就死了,这算什么?
谢清秋叹口气道:“就在今天,算起来,应该就是你们遇到雷家庄的人,那个时候万队长带人围捕曾叔庆,然后才赶往你们出事的地方,不然的话,警察哪里会去的那么快?”
原来如此。
沈骥眉头紧锁,说道:“果真如此,曾师叔一死,此事,难道就要如此定案了么?”
谢清秋嗯了一声道:“此事已过去多日,不能再拖了,曾叔庆原本就是最大的嫌疑人,这次他拘捕被当场击杀,也能说明他心虚有鬼,如果再不定案,只怕还有更多的事态变化。当务之急,是要先稳定局势,再选出新任的八卦门门主,以及武术会会长,这才是目前我们要做的事。”
栾挺半晌没有说话,闻言忍不住问道:“既然如此,那我们两个人,能做些什么?”
谢清秋一笑:“所以我才要你们回八卦门,帮我,如果可能的话,这门主和会长之位,你们也未尝没有机会。”
他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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