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解药,她的毒与我无关。”李庆民急了,看向叶无天的眼神既然有怒火,又有害怕。
“那我也没有,反正你也没证据。”论无赖,鲜有人会是叶无天的对手。
“你……。”李庆民气坏:“真跟我没关系,不是我下的毒。”
叶无天问:“听你的意思,又跟我有关系?好像跟我也没关系吧?”
“要怎样你才愿给我解药?”
“交出我想要的解药,自然就会给你想要的。”
“我没有。”李庆民大吼。
李庆民吼,叶无天则比他吼得更大声,“那就滚,拿到解药再回来。”
最终,李庆民还是带着无尽的恨意离开,他知道,任他再怎么求饶,叶无天也不会给他解药。
“这样做会不会不好?”李庆民离开后,姜玉问。
“你有更好的办法?”叶无天问。
姜玉被问住,好哪有更好办法?若有也不用等到现在,老早就行动。
“既然没有,就按我的做,你现在要做的就是配合。”
姜玉忽觉得委屈,他这样对她,用这种语气跟她说话,把她当什么?
两小时后,姜玉家里的佣人抬上一个大木桶,里面装的全是药水,这是叶无天所开的方子。
“现在怎么做?”看了眼那个大木桶一眼,姜玉问。
“先将小碗的药让患者喝下,半小时后再将她抱到木桶。”末了,叶无天又道:“可以穿着衣物。”
姜玉俏脸绯红,她都没想到这点,反被他给想到,不过,从某方面说,他这也算是一种体贴。
按叶无天的意思,姜玉亲自端起那碗仍散发着热气的药喂她母亲喝下,半小时后,又让她母亲坐到木桶上,除了头部露出,其它全部被药水泡着。
木桶里的药水有一定有温度,患者坐进去没一会,就已经开始冒汗,并且几次因为药水太热而想站起来。
叶无天一直站在旁边,全程关注着木桶中的人。
“热。”姜玉的母亲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口。
姜玉何尝不知?见妈妈在木桶里的那副痛苦表情,她看着也难受,恨不得用自己去替代她妈妈的那份痛苦。
“别看我,看也得继续。”叶无天面无表情道。
姜玉暗气,这家伙如此不解风情,对她说话就不能温柔些?非要这么冷冰冰?她可没欠他的,相反,是他欠了她的。
如此又是过了十多分钟,此时木桶里的患者已经开始热得大脑缺氧,开始陷入半昏迷状态。
“还要多久?”姜玉见状忍不住又问。
“你出去。”叶无天命令,毫无疑问,这话是对姜玉所说。
姜玉愕然,显然没想到叶无天会让她出去,她也是医生,在场应该还能帮上些忙,哪知叶无天却让她出去。
“怎么?不想出去?”
“我……我能不能留在这?”姜玉问。
叶无天点头:“可以,你留在这,我们出去。”
姜玉自知没得商量,当下也不再说话,直接转身就走,内心却将叶无天骂得狗血淋头,问候叶无天的祖宗十八代,为什么不让她留在这?为什么?
“为什么不让她留在这?”姜玉出去后,安心说道。
“不适合。”叶无天回答:“咱们之间的事,越少人知道越安全。”
安心没再问,看着木桶里的患者,她很不解:“咱们可以替她解毒,还不用这么麻烦。”
“不能惊世,咱们不能做得太出格,什么都不用,就可以替她解毒,外人会怎样看?弄不好咱们会成为小白鼠。”
安心明白过来,知叶无天是在自我保护,同时保护着她,他说得没错,很多事情不适宜公开。
此时见叶无天又道:“还有另外一点是,患者跟咱们没多大关系,咱们犯不着如此去救,能用药解决就最好。”
安心哑然,怎么感觉这家伙像个奸医?一点医德都没有,医生不是要尽自己最大能力去帮助别人吗?这家伙又是怎回事?
“开始吧,应该差不多了,咱们试试看能否帮她将毒逼出来。”叶无天心里并无把握,不知能否成功,但他很期待,如果可以,安心就是上天送给他的宝贝。
安心走到另一旁,左手与叶无天十指紧扣,右手则握着患者的手,而叶无天则在另一边同样如此。
门外面的姜玉焦急万分,不停的走来走去,叶无天已经是她唯一的希望,若连叶无天也没办法,她都不知该怎办才好,到那时又还有谁能帮得了她,她都不敢想。
一直看着那道门,没等到门被打开,反倒是自己屋子外面响起一阵吵嚷凌乱的脚步声,听声音,来人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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