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脱了衣服往床上一躺,枕着双手,看着天花板:“很烦人啊……”
“怎么了?”于琴也上床,躺在老郑身边,抚摸着老郑的胸部。
老郑于是把今晚的事情详细和于琴说了一遍,然后说:“潘唔能今晚找我主要就是两个事,一个是要驯服我,还是为那王军的30%股份的事,另一个,就是给老高撑腰,利用我来打压张伟,驱逐张伟,成全老高和陈瑶的好事。”
“操!原来是这事!”于琴来了精神:“妈的,王军那30%的股份,不能给,凭什么?惹急了,就去找梁市长,告他狗日的……至于让你驱赶张伟的事情,咱不能干,干了,对不住张伟,对不住陈瑶,再说,咱也不一定能干了,得罪了张伟,以后你没好果子吃……还有,那潘唔能和老高这些子热闹了,两个人都在打陈瑶的主意,这潘唔能盘算陈瑶不是一天两天了,都快疯了……”
老郑一下子明白了潘唔能的意图:“哦,这么说,潘唔能还不知道老高是陈瑶的前夫,老高在利用潘唔能,潘唔能呢,又在利用我,妈的,这老高是捡便宜了……”
“这是阴谋,咱不当这个枪头子,”于琴对老郑说:“张伟对咱不薄,陈瑶也对我们很好,人家小两口那么好的日子,我们不能干没良心的事情……”
“嗯……得想个万全之策,先拖着再说,慢慢再琢磨……”老郑点点头。
“对,拖是个最好的办法,不拒绝,也不办,就给他拖,王军那事也这样,不到万不得已,不和王军撕破脸皮,拖就是了,肥的拖瘦,瘦的拖死。”
第二天,老郑正在办公室忙乎着,于琴进来,递给老郑一个封闭的很严实的大信封:“一凡,把这个收好,放到保险柜里,锁起来!”
“什么东西?”老郑接过来。
“好东西,”于琴神秘地笑笑:“足可以把老潘放倒的好东西,留着,不到万不得已,绝不要拿出来,这是我们最后的杀手锏,如果把我们逼急了,老娘也不是好惹的。”
“你什么时候弄的?”老郑又惊又喜,忙打开保险柜,放进去。
“平时搜集的,哈哈……”于琴放肆地笑起来:“你妈逼的以为我就会和人睡觉,别的不会了?姑奶奶我不是傻子,我做业务不行,做管理不行,玩人,我不比你差……”
“呵呵……好老婆。”老郑笑了:“你他妈玩男人是比我强,完女人,你可比不上我……”
“操!你麻痹的!”于琴笑了:“咱俩一对腌臜货,彼此彼此吧,半斤八两,不过,以后不许了,以后咱尝试着做个好人吧,不能老是做人渣啊……感觉一下做好人什么滋味……”
“我们不是那么坏吧,张伟他们两口子可是经常说我们两个都是好人呢……”老郑说。
“嗯……因为张伟和陈瑶本身就是好人,在他们眼里,我们是好人,说明我们还没有坏得彻底,还可以救药……”于琴点点头:“其实,我很想帮陈瑶的,我介绍陈瑶认识了王英,希望能用王英来制约一下潘唔能……”
“这倒也是个好办法,不过,你得注意,别弄巧成拙,适得其反……还有,不要危及我们自身的利益,我们的利益是不能受损害的。”老郑叮嘱于琴。
“知道,我又不傻,我当然要先自保了,这年头,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你以为我是傻子啊?”于琴嘻嘻笑着:“你那边可以适当做做样子给潘唔能看,或者给老高看,让他们知道你出力了……”
“嗯……我抽空请张伟单独吃饭,随便聊天,看时机适当提醒他一下,不合适就不说,就单纯吃饭……”老郑说。
“约张伟吃饭,一定要让高强知道,这样潘唔能就知道咱尽力了,至于吃饭的时候谈什么内容,那还不是咱说什么就是什么,他们又不可能去跟踪听……”于琴提醒老郑。
“老婆高见,我发现你越来越有头脑了,这一戒毒,脑瓜子聪明了……”老郑夸赞于琴。
“一般一般,全国第三,”于琴哈哈大笑:“这年头,到处都是狼,咱们就得学会做狐狸了,不管什么时候,咱们自己的利益总是最重要的。”
张伟和陈瑶在宾馆里一直睡到早上9点才醒,醒来又在床上磨蹭了半天。
一觉醒来,所有的乌云散去,阳光洒进来,张伟的心情变得好了。
睡醒后,二人起身吃饭,然后慢悠悠地往回赶。
陈瑶虽然睡得很好,但总是有些心神不定,总感觉有点地方不得劲,可仔细一想,又想不起是哪儿。
“怎么?还没休息好?”张伟看着陈瑶的神态,对陈瑶说:“没休息好就在车上再睡会……”
“没……”陈瑶摇摇头,笑笑:“不困了,休息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