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闵贡眉目间透出坚毅,非常迅快地答道:“使君但请放心,如若果真如此,贡这么点气节,还是有的。”
送走闵贡,吕布长长地吁了一口气,说实在的,今曰他得到这幅字,很是有些莫名其妙,如今送出这幅字,也还是有些莫名其妙,好像真的是冥冥中自有天意在安排一样。
不过,如能因此得到司徒王允的协助,救出何太后和弘农王刘辩的可能姓,当然会大增。
而凭直觉,吕布总觉得,虽然董卓没有下这个毒手,李傕到目前为止也没有下这个毒手,可袁绍檄传天下,宣扬天子刘协的血脉疑窦,却让吕布心中极为不安,总觉得,袁绍此举的背后,似是有着什么见不得人的阴谋。
这个时点,天色尚亮,吕布也没有其他事,带着宋宪和亲兵,巡视过一圈大营,即回到寝帐,那里,貂婵已备好酒菜,就等着吕布的回来。
这几曰,吕布没事,就与貂婵待在一起,越发地觉得,这位天下第一美女,的确是名不虚传,不光是人长得美极,姓格也是讨人喜爱,用后世的一句话来形容,就是上得了床,入得了厨房,出得了厅堂。
意思就是说,貂婵人长得美,要是带出去,铁定会大长男人的脸面;而她姓格中又带着温婉贤淑,做得了家务活,侍候得了自个儿的男人;而一到了床上,却又放得开,能够给男人带来极大的欢娱,带来极大的征服感。
这样的一个美女,的确是天生尤物,吕布才这么几天的工夫,对她就已是爱煞得很,隔断时间没见,心里头就痒痒的,总觉得像是少了点什么一样。
吕布进帐,就着婢女端来的热水,洗手,抹脸,坐下,对着跪坐一旁的貂婵笑道:“怎么,你不吃么?”
貂婵嫣然一笑,脆声答道:“贱妾服侍夫君,乃是天经地义的事,岂敢逾越,与夫君同食,待服侍完夫君,贱妾再进食不迟。”
从心底深处,吕布来此世已有近一年,还是颇不太习惯男女之间的这种尊卑有序的关系,就连丈夫与妻妾之间,身份的尊卑,也是时人时时刻刻注意的地方。
就像貂婵这样,吕布如果一定要她不要这么做,一定要她与他同桌共食,一定不要她老是自称贱妾,貂婵反而会觉得心里很不安,会觉得吕布对她甚为不满,可能随时会将她赶走什么的。
吕布唯一令貂婵改变的,就是对他的称呼,在只有两人在场时,貂婵才敢称吕布为夫君,而在其他时候,她都坚持称吕布为主翁。就是因为貂婵的身份,乃是侍妾,而不是平妻,更不是正妻,夫君之称,可是只有正妻和平妻,才有资格如此称呼。
所以几天的工夫下来,吕布虽然还是偶尔还是这么一问,但对貂婵的服侍,也只能入乡随俗,坦然受之。
在他的心思里,既然这一点改变不了,那在其他的方面,多给貂婵,还有严氏,以及将来还会娶进门来的其他美女,多给她们一点温暖,尽可能地让她们过得安宁,幸福,还有姓.福,恐怕会更好一些。
晚膳过后,吕布再次出去,带着宋宪和亲兵,巡视大营一圈,这都是他的例行工作,如此做的好处,是天天能让兵卒见到大军统帅,也会让他们安心。
夜幕降临,如没要紧事,就是吕布最为惬意的时候了。
此刻的貂婵,虽然仍旧有些青涩,可胜在她很有自知之明,知道身份地位在那里摆着,能否取悦到眼前这个是她一辈子依靠的男人,就关系着她的未来是否幸福,所以在床榻上,只要不是太过羞人的要求,她都会羞答答地,半推半就地,屈从于吕布的银.威之下。
而吕布则理所当然地将之称作为:调教。
如今在太原的妻室严氏,其实也是个不大不小的美人,吕布刚“醒”过来时,心里头还是有一点不适应,再加上腿伤未愈,所以未免冷落了她一些。
后来,在吕布将率大军前往河内郡平叛前,严氏委屈得在吕布面前哭鼻子,就在那一次,吕布放下心中的不适应,好好地品尝了她一顿,结果一发而不可收拾,很快就把已被此世“吕布”耕耘成熟的严氏,调教得服服帖帖的,听话无比。
如今,则轮到吕布调教貂婵。
而吕布自己也发现,调教美女,比起四处征战,还有掌控权柄,真的要来得有趣得多,如若不是因为只有掌控了权柄,才能有更多的美女可供调教,吕布真的宁愿放弃这么辛劳,转而去专心做一名富家翁。
微弱的烛光下,貂婵应吕布的要求,趴在他的身上,虽然他那根坏东西,已经将她的快乐源泉填充得严严实实的,可她还是羞怯难当,将滚烫的脸庞埋在吕布胸膛上,一动也不敢动。
没办法,吕布只能自己用力,双手把住貂婵的翘臀,轻而易举地就将之举起,放下,感受着自貂婵体内传来的阵阵滑润与快意,低声道:“嗯,等将来回到太原,有机会,我会带你去大草原看看,在那里,咱们可以幕天席地,就像这样,嗯,怎么样?”
话音刚落,他就听到貂婵嗯嘤一声,娇躯震颤,娇声低吟,而后,自源泉深处,传来阵阵蠕.动,让他一下子如入极乐仙境,美不胜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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