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的火爆。
就连貂婵,也受吕布火热般激情的感染,在他的猛烈攻伐下,此刻正瘫软如泥,犹自在那里低吟着,只是低吟始终萦绕在她的喉间,而无力跃出口来。
灯烛映照下,吕布发现,貂婵洁白无瑕的娇躯上,未被薄衾盖住的地方,此刻潮红正在渐渐消退,而她蜷缩起来的双腿,仍旧在那里轻微地颤抖抽搐着,显是余韵仍在冉冉。
吕布满意地轻叹一声,搂着貂婵,左手悠然自得地在她娇躯上**,感受着惊人的滑腻与弹姓。
足足过了小半个时辰,两人才起身,貂婵带着无比的羞意,在吕布的灼灼目光下,低头着衣,连看他一样,都不敢。
“夫君,妾身,妾身服侍夫君用膳!”
貂婵将自己整理停当,即盈盈施礼,带着微微的颤音,说了句。
吕布哈哈一笑,安然自得地坐下,用膳。
刚刚吃完,帐外传来宋宪的低声禀报:“主公,关中紧急军情!”
关中的战事,可是如今的一件大事,吕布虽然喜好美色,可是大事当前,他就立即如变了一个人,三两口喝完参汤,即对貂婵低语两句,出得帐来。
宋宪刚刚迎上来,吕布即低声问道:“关中战况如何?”
“平静……”
“平静?!”
吕布猛地止步,追问一句,宋宪忙不迭地解释道:“皇甫嵩率军固守长安,任凭镇西将军和征南将军部如何挑衅,就是不出城应战,所以平静得很。”
走出几步,吕布沉吟间,就已掌握到皇甫嵩的意图,凭长安城的墙高城坚,别说只有张济为主的三万兵马,就是李傕率领整个关西联军前去攻城,都只能无功而返。
而这个时候,着急的,一定不是皇甫嵩,而是张济,以及马腾和韩遂,只有卫将军李肃,对此才该当是抱持着无所谓的态度。
张济是一着不慎,以致老巢被夺,损失的,不但是地盘,还有声望,如长安城无法夺回,他在关中,就很难能立足。
马腾和韩遂,则是担心西凉有变,故而在关中战事上,他们一定不会出力,只怕没过几天,就会收到马腾和韩遂率部西去的消息。
其次,着急的则是骠骑将军李傕,关中战事久拖不决,天下州郡有变的可能姓就大增。
宋宪见吕布没再吭声,即再出声禀道:“另外,据卫将军信使所言,关中已有流言,皇甫嵩军中,有金城兵马……”
“金城兵马?!”
吕布这次是真的惊讶,谁都知道,金城,可是韩遂的老巢,而马腾的老巢,则是陇西,如果皇甫嵩军中,有金城兵马,岂非说明韩遂的老巢也不稳了?
怪不得,为何李傕李儒会对毒杀何太后突然这么上火着急!
吕布心里暗道,他去永乐宫拜见太后之事,事先跟李儒打个招呼,结果,他人还在永乐宫,李儒就跑到大营里来等着了。
而在这等天下情势颇为微妙的时刻,他们更不敢贸然背上弑君的罪名,虽然偷偷摸摸进行,并且归罪于吕布,这般掩饰手段并不能洗脱他们的嫌疑,可是,总比他们亲自动手要风险小得多。
而去了弘农王刘辩,坐在天子宝座上的人选,除了当今天子刘协外,就再也没有更合适的了。
到中军大帐内坐定,宋宪才一股脑儿将所知尽数禀报,吕布默然片刻,方才问道:“卫将军可有话说?”
宋宪摇摇头,吕布则在那里念叨着什么,宋宪离得近,听得明白,正是“阎行”二字。
“阎行,金城阎行,与汉阳阎忠是什么关系?”
宋宪茫然摇头,吕布这个时候,则想了起来,这个阎行,难道就是那位敢与马超比拼的那个阎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