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难我……”
“不为难你,难道为难我自己吗?”
“……”小李哪敢?转过头去向烟华求救,“会长,这……”
反反复复地哭啊、闹啊、绕圈子啊,就是不肯切入主题,烟华的耐性,早就被磨得半点也不剩了。
冷冷地起身,走过来,“交出来。”
“交什么?猎人协会的会长之位?”魅影装作听不懂。
烟华不语,瞪着魅影,面罩冰霜。
魅影打了个寒战,下意识地抱紧资料。
烟华也不抢,就这样冷冰冰地看着他。
四周的温度,一点一点地下降,冰冷刺骨。
气氛,一下子冷到了冰点。
烟华的目光,像刀刃一样,不断地切割着魅影。
上官亚司、上官烈、童书雅,都保持着沉默。
这是烟华的魅影的事,他们并不打算插手。
僵持。
半晌,魅影终于忍不住了,败下阵来。
“好了好了,不用看了,再看下去,我就被削成‘生人片’了,东西给你还不行吗?”
资料粗鲁地往牛皮绝袋一塞,嫌弃地丢过去。
烟华接住,怀疑地眯了眯眼——
这老头,突然就变得这么干脆?
“小李。”
“是。”
“去把祁日叫过来。”
“会长?”小李疑惑,不懂烟华为什么要不当场揭穿魅影,而是麻烦地要找祁日。
疑惑归疑惑,小李也不敢有任何的意见,直接去叫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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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钟后,祁日出现。
“告诉这个可以拿金马奖的死老头,检验结果。”烟华清冷的声音,在安静的客厅响起。
祁日看了看现场的气氛,再看看被随意丢在桌上的资料,瞬间明白了,开口说道,“怀表和杯子里,检测出了一种相同的植物的提取液,这种液体……”
祁日停下来,看了魅影一眼。
魅影拼命地挤眉弄眼,各种暗示。
可惜,他以前“做人”太差了——
祁日思考是清清楚楚地记得,自己被魅影整得惨兮兮的模样。
淡淡地勾了勾唇,继续往下说,“会长,这种植物的液体,来自南美洲,很珍贵,一般人不可能有。这种植物提取液,只要小小的一滴,就能让贞节烈女瞬间变成*。我仔细地查验过了,亚司先生之前吃药的水里,被加了大量这种东西,所以才会……”
烟华点头。
她就知道,上官亚司会突然失控,肯定有原因。
“怀表呢?”怀表她带在身边超过二十小时,一直到从英国回来,才起作用——
烟华疑惑,既然是药效这么猛的药,她怎么可能拖这么久才有反应?
“怀表里也一样有这种提取液,但剂量很小。”祁日说,“要配出这样的剂量,要经过精密的计算,对方一定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
祁日说到这里,看了上官亚司他们一眼,“对了,我记得上官烈先生的弟弟上官瑾,似乎就在南美洲?”
“有话直接说,不要拐弯抹角。”上官烈黑下脸,最讨厌这种指桑骂槐的暗拽。
他一向奉行,有什么事,正面放马过来这个原则。
祁日的话里有话,上官烈听在耳里,不爽加刺耳。
“好的。”祁日点头,不自找麻烦,去招惹这个霸道狂妄的大火山,免得被喷出来的岩浆涉及到,“这些药,是从上官烈先生的弟弟、上官瑾那边流出来的。”
说到这儿,祁日又停顿了下,目光别有深意。
这次,看的人不是上官烈,而是魅影。
“至于是怎么从上官瑾先生那里流出来的,又为什么会出现在亚司先生配药的水、和会长随身携带的怀表里,就要问我们老会长了。”祁日笑了笑,报告完毕,退下去。
“你还有什么话好说?”烟华寒着脸问。
事情败露,魅影嚣张的气势,一下子萎了,“这……我……也是为了你好……”
“随便在大街上抓个男人,给他下点药,送到我的床*上,就是为了我好?”烟华冷嗤。
“烟华小姐,我不是大街上抓来的。”上官亚司插话,强调下自己的来历。
烟华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以眼神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