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脾气不好。”上官亚司毫不客气地说。
“什么脾气不好?你说谁脾气不好?我脾气好得很!书雅说我脾气已经收敛很多了!”上官烈黑脸,要发飙的表情。
“是啊,你的脾气是收敛了,但也只在女娃娃们面前收敛。”上官亚司笑他。
“切!”上官烈喷了一声,没有反驳。
因为,上官亚司说的是实话。
两人沉默了一下。
上官烈拿起桌上的水,大口地灌下去,俊脸突然变得有些扭捏进来。
“喂!亚司,我问你。”
“嗯?”上官亚司挑了挑眉,等候他接下来的话。
“那个……”上官烈浓眉蹙了下,有点难以开口——
这种事,他本来是应该去问知行的。
知行是医生嘛!
可知行是女儿,问她这种问题,实在有点不好意思。
所以,他想来想去,还是决定问问上官亚司。
问题是,上官烈又担心,这种事,上官亚司会知道吗?
他和自己一样是男人……
管他的。
亚司上知天文、下知地理,这点小事应该不会难得到他。
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就应该知道女人的事?
该死的!
真是麻烦死了!
“你要问什么,就直接说,不要一个人在那里嘀嘀咕咕的。”上官亚司说。
上官烈一愣,才发现自己把心里话都说出来了。
好吧,既然都说了,那他就问了。
伸出手指头,朝上官亚司勾了勾。
在自家书房,还有什么要防止偷听的吗?
上官亚司疑惑归疑惑,还是凑了过去。
两个男人在书桌中间碰头。
上官烈压低了声音,神秘兮兮地问,“你说,女人会有病,需要治好几个月的吗?”
“病?谁病了?书雅吗?”上官亚司一愣。
上官烈迟疑了下,点头,“前阵子,她跟我说,她最近身体不舒服,不方便,说是什么得了巧力克病,需要休息,让我暂时搬到客房去睡。”
“巧克力过敏吗?”上官亚司莫名其妙。
这么多年,童书雅都好好的,怎么突然之间就巧克力过敏了?
“那是病吗?你仔细动动脑子好不好!”上官烈没好气地给了一颗大白眼。
上官亚司看着他嫌弃的表情,真是啼笑皆非。
仔细地想了想,“巧克力囊肿?”
“对!就是这个!”上官烈用力地捶了下桌子,发现门口的佣人看了过来,赶紧收手,“这个病,真的有这么严重?需要夫妻分房睡?”
“谁跟你说的?”上官亚司眼角抽搐了两下。
“当、当然是……总之你先告诉我,是什么个情况。”
上官亚司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你确定书雅是生病,不是嫌你太烦人,天天黏着,才随口找的借口?”
“你这是什么话?我们夫妻感情很好!小屺就是最好的证明!”上官烈狠狠地喷了一口气。
要是他们夫妻感情不好,不会到孩子们都长大了,书雅又意外怀孕。
“我相信。”上官亚司点头。
上官烈要么就对女人没有兴趣,真爱上哪个女人了,就绝对是一辈子。
其他的女人,在他眼里,就只能是人,而构不上女人这种生物。
“就是嘛!你也知道,我们夫妻感情好得不得了,怎么可能因为书雅嫌我太烦人!”
“你问过知行了?确定书雅是这种病?”
“还没,但书雅是这么说的,她不会骗我。”上官烈百分之百相信自己的老婆。
“呃……如果真是这种病的话,我建议你们还是不要分房睡比较好。”上官亚司停顿了下。
“什么意思?”上官烈听得一头雾水,完全不懂上官亚司的意思。
“这种病,一种是开刀,一种是……”
“什么?”
“生孩子。”
“……”上官烈沉默了好一会儿,低吼,“书雅的身体 好,她坚持要把小屺生下来,我已经反对了,怎么可能再让她怀孕?”
“先别激动,巧克力囊肿,医生一般就是建议尽快怀孕,如果不行的话,就安排书雅开刀吧。”上官亚司说。
“很严重?”上官烈担心地皱眉。
“不会,小手术而已。”
“真的只是小手术?”上官烈非常担心,自己的妻子身体出现什么问题。
上官亚司点头,“这种医学上的问题,你去问知行不是更简单?她的医术那么好。”
“不行!哪有老子跑去问女儿老婆得巧克力囊肿的事!”上官烈好面子地说,“你家的烟华医术也很好,问你也一样。”
“晚点我问下烟华,看这个情况要怎么处理,书雅有没有跟她提过这件事。”上官亚司说,转了个话题,“关于唐小姐的事……”
“对了!唐什么!”上官烈终于想起被丢在一旁好久的重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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