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信一听此事与李寡妇有关,气的心头横蹦,又是这个女人!!
魏通这时心里却是在庆幸,幸亏这二赖子是个怂胆,不然他想要合情合理的把林战摘出来还真是得多费许多功夫。
“来人!寻李寡妇过来!”魏通一脸威严的说。
二赖子这时觉得腿上的痛觉让全身麻木,他满脸冷汗的哀求:“大,大人,我都招了,你看是不是找个大夫帮我医治一下……”
魏通听罢,再次看向二赖子血肉模糊、碎骨可见的腿,看的他是心肝直颤,胃中翻腾。
“白大夫,你帮着瞧瞧伤势,帮着弄一下,这人虽是可恶,但也是罪不至死,是以不能让他死在我公堂之上。”
老大夫轻哼一声说:“他的血已经止住了,不会死,大人若是让我帮他治伤,需给我准备个大一些的刀,我得是帮他把小腿割掉。”
魏通听罢咬了咬牙,勉强让自己镇定了一些,然后堆着假笑说:“师爷,去给白大夫找把刀来。”
他是发现了,比碰见林战还倒霉的事情就是碰见林战和这白老头一起,一个惹祸,一个不怕事大。
老大夫拿着师爷找来的刀,然后比量了几下,用帕子把二赖子的嘴给塞上之后就准备动手。
“白大夫,你不用麻沸散?”魏通眼睛瞪的老大,这是要生割?
老大夫眉头一笑,理所当然的说:“现在是升堂问案之时,我岂能擅自离开?这麻沸散我可是不能随身携带的,再者说,医好就行啊,手起刀落的事。”
哼,用什么麻沸散?有也是不给用,敢欺负他相中了的徒弟,疼死也是活该。
二赖子一听不给用麻沸散,瞬间是满头大汗,然后就挣扎着想要说话,可他的嘴已经被塞上了。
老大夫蹙眉踢了二赖子一脚:“老实点,不然我一会儿割偏了就有你罪受了。”
魏通现在很想制止这在公堂之上的暴行,可让白老头医治的人是他,是以现在若是呵斥就与自打嘴巴无异。
老大夫这时已经持刀在二赖子腿上一下下的慢慢划着,一边割一边嘟囔:“这刀不快啊,得慢慢来。”
师爷听了这话嘴角一抽,这刀还不快?这老头分明就是公报私仇,再一看二赖子已经疼的昏厥过去可身子还在不停的抽搐,他心里就发怵。
魏通觉得他幸亏是坐着,现在他的腿肚子已经软到了极致。
李寡妇见有捕快寻她就心知不好,一路上哭哭啼啼的,就是为了把眼睛哭肿好换知县一点怜悯之心。
可在他看见二赖子的惨状之后,就是吓的什么都忘了,软趴趴的往地上一跪,大气儿都不敢喘一下。
“李寡妇,方才这二赖子已经招认,说你指使他去调戏林战媳妇,这话可是真的?”魏通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威严平稳。
李寡妇狠狠的在自己腿上拧了一把,然后哽咽的说:“大人,冤枉啊大人,我从事未见过此人。” “方才二赖子说的很是详细,不像是虚假之言,你既是不招认,那就只能用刑了。”魏通睁着眼睛说瞎话就是想要诈李寡妇一下:“来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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