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坛十八坛分坛主不忿道:“看来三十六是支持男主人,女主人的了?”三十六分坛主已有不悦,沉声问道:“诸位要脱离纵横派究竟是为了甚麽?一旦脱离纵横派我们的生计,家人如何保障?到时,那些想绊倒纵横派的敌人都会扑上来,心坛是为纵横派的心脏,箕坛为骨,尾坛为肉,到时仅仅只是三大总坛之事吗?大幕司之所以不对我等事迹做任何看法,竟是给我们机会,亦是看我们能折腾到何时。”三十六坛主话尽,诸众皆一片黯然。纵横派的建制看似连成一片,但一切各司其职,尤其是斥候司,除了大幕司,只有七大总坛正坛主才能调动,且需上报大幕司方能成,余下皆只有用度权。即便三大总坛垮了,只需横网不倒,纵横派即便七大总坛都没了,依旧能东山再起。说到底,七大总坛只是纵横派赚钱的用具,其核心在横网上。
十一分坛主应道:“三十六坛主所言不错,如今三坛分裂四派,扶摇副坛主尚在观望,谣光正坛主主张归制,以纵横派利益为大,与咋们政见不合。箕坛大管家只是一个临时的身份,且与谣光正坛主有身份冲突,亦主张归制。我等若此时出门,必将遭到其余三派的打压,到时咱们是自己搬石头砸自己的脚,得不偿失。只是另外两坛也截收了月收,却不知是何意。”三十六分坛主应道:“十一分坛主的意思是尾坛可率先将月收上缴了?”十一分坛主摇头说道:“谁最先交,谁最有说服力,四派便有一派会失势。其实诸位谁都明白,权字之下,我们随时任由处置。数代人的经营和继承,很多人也许都忘了职位上权字的作用了。”三十六分坛主点头应道:“十一坛主所言不差,但是我等先上缴了又能改变甚麽?到时三派联名之下,大幕司又是何等处置呢!诸位别忘了,大幕司,男主人没有做任何调整,便是等着我等失去派系平衡,从而一一打破。”百里鸿插口道:“诸位在纵横派的地位举足轻重,另外三派亦是如此,谁也不敢先乱了阵脚。四派系中最不引人注目的便是箕坛大管家角羽,亦是最先拜见男主人的,脱门只是不得已之举。我百里鸿并非不知好歹,此等叛门行径,孰轻孰重当是不该。不过,我等倒是有个新意。相信诸位均可接受。”尾坛监察司权驻掌令劝道:“正坛主虽有绝对的权利,也请正坛主三思而后行。”百里鸿躬身问道:“监察这是警告吗?”监察司权驻掌令躬身还礼,应道:“不错,请诸位勿要在叛门的路上越走越远。说到底,诸位皆是同门,再有不得已,皆需商量。”百里鸿微微一笑,应道:“这不正是在商量嘛!出门终究是一时气愤,这麽多分坛主能一呼而就?监察也太瞧得起百某了。”监察司权驻掌令没有回话,只是躬身行了一礼。在纵横派监察司虽是下属,但有绝对的监察权,百里鸿领事以来,对六司那是绝对的尊重和客气。但六司权利虽重,却无法干涉权驻正坛主之行政,故而百里鸿多方相处仍能保持这份平衡。否则六司任何一司上谏,百里鸿这个刚提上来的正坛主便做到头了。
十八分坛主担忧道:“咱们已僭越太多,门规之下,叛门之名早已坐实。诸位竟想回归本职,又想大幕司能妥协,不做丝毫处罚,这可能吗!百坛主,我等这四十二分坛的性命,纵横派的根基都在你手中,还请三思而后行。”百里鸿不由哈哈大笑道:“诸位误会了,百某这个提议并非出格之事。我所意便是,除了月收,其他一切均由尾坛自治,时间为十年,诸位以为如何?”百里鸿此言一出,诸众皆一阵沉默,这个提议确实不错,之前众人相信百里鸿才有了这叛门之实,但众人并不怪罪于他,毕竟更革对纵横派中下层的影响太大了,而且还没有任何的补偿。尽管大幕司并没有谕令下发,但根深蒂固的门规之下,这叛门之实已是坐实了,百里鸿虽没说,却在给大家寻找出路。因为无论你是否愿意,另外三派都不会因为是同门而不会指责你叛门的事实。何况如今的三大总坛属于无人管的时候,若非靠着纵横派完整成熟的建制,以及四大派系的融洽默契,此时的三大总坛早已大乱。这时的众人皆在紧绷着神经,提心吊胆的过日子,生怕大幕司,或者男主人一道谕令下来,大家跟着一起遭殃。众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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