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不要叫男人们直接住了进来?”
程可佳瞧着她轻摇头说:“他们跟官府的侍卫比较,他们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人,还是不要把他们牵连进来。”
程可佳跟管事妇人表示,她如果不是担心歹人把顾家人打听的清楚,她其实是想放她们去安全的地方避一避。
管事妇人和程可佳默默相视片刻后,管事妇人低声说:“主子,我现在就盼着我们快一些胜利,这一场仗好象好久了一样。”
程可佳轻轻的点了点头,顾佑则从前与她说过,在陆地上面与敌人交战,只要能够熟识地形后,他们是能够占有一定的优势。
但是要在海面上与海盗去交手,他们这些人还需要磨练一些日子。
程可佳的心里面是信服顾佑则,可是她的心里面依然会担忧顾佑则平安。
夜晚的时候,程可佳依着两位妇人的安排,他们母子换了房间休息,而两位妇人则在前后院里静静的守卫。
程可佳不曾见过官府安排过来的人,而两位妇人只是跟程可佳说:“夫人,你只管放心,我们在,你和孩子也会平安,我们都是欠了古师傅夫妻大恩的人。”
程可佳在这个时候,她最相信两位妇人,但是她还是随手把防身小东西放置在身边。
这一夜很是平顺的过去,早晨,程可佳抱着顾定曦呼吸的时候,她感觉到冷冷的气息外,她的心里还有一种透亮的感觉。
从前的从前,她一直觉得她还有许多的时光,如今她明白过来,有的时候,意外来的时候,能够平安的活着,就是最大的幸事。
小女子们继续来顾家弹琴,她们如今都不需要程可佳出手指点,她们可以自行探讨琴技。
夫人们瞧着自家的小女子时候,她们的眼光很是慈爱,她们只是给孩子们提供了一个机会,却不料她们这般的懂理珍惜时光。
大家有时候还是会提及汪夫人,大家的心里面都明白,此一生一世,她们大约再难遇上如汪夫人这般天然热情自来熟性情的人。
凌夫人很有感触跟大家说:“我家将来要是离了阳州城,我一定会想念阳州城里的日子。”
夫人们都赞同的点头,再也不可能有一个如汪夫人这样的人出现,有汪夫人的存在,才把这一条街夫人们拉拢得常在一处,大家有了多相处的机会,自然会慢慢的生了一些情意。
程可佳对小女子在家里弹琴的事呢,她的态度一向坦然,小女子们来了,她不反对,小女子里面有人不来了,她也不曾有过挽留。
小女子们学琴的时候,难免有消极的时候,她们觉得她们不管怎么样的学,她们都比不过那些有天分的人。
程可佳感觉到小女子们的心情变化后,她会借小女子们的琴,她上手直接弹一首曲。
她用事实鼓励小女子们说:“我其实最熟只有两三首曲子,但是已经足够用了。
我从前学弹琴的时候,我的夫子说,我只要肯用心去练习两三首曲子,将来在各种宴会上面,别人要比琴棋书画的时候,我至少不会在人前丢脸。
你们如果觉得自个在这方面无天分,那么认真的练习最顺手的两三首曲子,将来有机会在人前弹琴的时候,也能够让人惊讶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