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语气跟自己说话,这哪里像是一个党政办主任,更像是一名县领导,其实,孙奇凡不知道的是,徐风雷之所以有这样的火气,一方面跟孙奇凡让柱子骑回一辆摩托车也有很大关系,如果说这摩托车弄回来之后能让徐风雷过过瘾估计也不会有太大的不满,徐风雷之所以能够爆发,就是因为柱子的那句‘乡长说了,除了我谁也不能动,哪怕是你们这些乡镇干部’,就是这样一句话,把徐风雷的无名之火给引燃了。
你不就是一个刚来的毛头小子吗,竟然还触动我的权威了,虽然刀口乡穷,但好歹也算是一级政府,以往,有点什么事情都是我说了算,现在你来了就想颠覆这个事实,寸白是没有这么容易,尤其还拿什么领导的架子压我,做梦去吧你!
人,总是会认不清事实,尤其是那种自以为是的人,现在的徐风雷就是这样的,以前,仗着有董大为的那层关系,再加上刀口乡又没有什么特殊的事情,所以,即便是有.点小事也都是他处理了,久而久之,他就把自己当成了刀口乡独一无二的领导者,完全忘记了自己其实只不过是一个党政办主任。
看着被挂掉的手机,孙奇凡有一种想要把徐风雷胖揍一顿的冲动:你神马玩意儿,不就是一个党政办的主任吗,还跟我横起来了?
有心想要再打过去骂他一顿,但是想到眼下有很多重要的工作要做,而且自己来到这刀口乡人生地不熟,有很多事情都还得依靠徐风雷,所以,现在不好把关系搞得太僵,不过,不由自主的,孙奇凡就动了要搞掉徐风雷的心思。所以的一朝天子一朝臣,估计说的就是这么回事。
既然没有领路人,孙奇凡也只能再去找那个柱子,现在,柱子算是他比较信任的人。
远远地,看着柱子在麦田里挥汗如雨,孙奇凡笑了:这天底下的男人都是一样的,在没有结婚之前,总是要想尽一切办法来讨好丈母娘那一方的,作为农村的人来说,逢年过节去送礼,赶上麦收去干活,似乎已经成了一条定律。
“柱子”孙奇凡老远的就大声喊了起来。
“乡长”柱子抬头擦了擦汗,大声的回应,但是,当他看清楚孙奇凡车子后面那几辆农机的时候,一下子傻了:怎么,怎么突然来了这么多这玩意儿?“柱子”愣神的功夫,孙奇凡已经到了柱子的跟前“你跟你老丈人说,让他赶紧回家取一个大包过来,然后多拿一些麻袋,看到这机器没,先给他家割麦子。”
“你……你说用这玩意割麦子?”老人指着那机器哆哆嗦嗦的说道,眼神里写满了惊恐,老人家活了一大把年纪,还从来没有见识过用这种铁家伙割麦子,激动的同时也是一阵疑惑,他想看看,这么大一个家伙,是怎么把麦子给割下来的。”
“大叔,你先别管这玩意儿能不能割麦子了,让柱子托着您,您赶紧回家去取东西,这玩意儿一会就能把你家的麦子给割完,割完了还得去割别家,这几天不是就要下雨了吗,得赶在这前面把能收的麦子全都收了。”
“乡亲们”好不容易把老头给打发走,孙奇凡拿着那个刚刚买来的扩音喇叭站到了自己的车上“大家听着,现在,你们马上回家拿编织袋之类的东西。,然后回来在自家的地头上等着,看到这机器了没有,从现在开始,我们用机器割麦子,还有,那地上那些已经割下来的,最好全都放到那些还竖立着的麦子上面,这样,一并就会直接打下麦粒来了……”
孙奇凡征着喉咙在喊,地里的老百性却是像看美猴王一样看着孙奇凡在那里白话,除了老头被柱子拉上车回家拿编织袋,其他人依然还抱着不相信的态度,他们不相信这么大个铁家伙就能把麦粒给弄下来,不够,当他们看到那机器轰隆隆的开进老头的地里,看到那一束束的麦子被卷进机器的时候,似乎有些动摇了,等他们看到那一大片麦田很快就变成一地的麦秸的时候,一个个争先恐后的往家里跑去,这个时候,他们已经意识到这台铁家伙的厉害了。
“来来来,你过来。”孙奇凡冲那个柱子相中的女孩招了招手“你在这里帮我看着,你就说是我说的,让他们谁都不要着急,按照顺序,在自家的地里等着,如果谁不听,那就不给谁收麦子。”
“是,乡长”女孩调皮的冲孙奇凡眨眨眼“我帮你做事,你拿什么来谢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