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这么激动,楞了一下,见蒙扬瞬间又恢复了镇静,这才继续介绍道。
“它叫鬼宗。名字有些难听,但是宗门中却全是经天纬地的绝世强者,就像上次出来帮我的那两个人,抬手就将几个宗门的仙使重创,其实不过是鬼宗两个外门弟子而已!我也是机缘巧合跟他们一个外门弟子结下了俗世之缘,这才用家族的三个稀世矿脉换来了跟他们几个底层弟子接触的机会,因为连续多年供奉矿石,这才获得了这块鬼王令。你知道这块令有何神奇之处么?”
蒙扬还是摇摇头。
“鬼王令是人类与鬼魂沟通的灵介!用它,某些修行者甚至可以穿梭于人间与幽冥界之间!这就是鬼王令的强悍之处。据说,越是年份久远的西河柳制作的鬼王令威能就越强,你知道西河柳在鬼宗被奉为什么吗?圣树!是圣树你知道吗?据说,此树极难成活,而且对灵气的要求也极高,所以即便是强大如鬼宗,也仅有剩下三棵不足六千年的西河柳。你这根却足足有万年的样子,还如此新鲜,若是我将之献给鬼宗,不知道将会得到怎样的奖赏!嘿嘿···你说过的,可不许反悔哦。”司徒望月兴奋地说道。
灵介?
蒙扬有些疑惑。
他拿着那个鬼王令,反复观摩,终于在其表面发现了极其隐晦玄奥的图案与线条,好像还有些看不懂的文字勾勒在其间。
这绝对是一个全新的领域,是蒙扬从不曾了解的领域。
他想到鬼宗随便出来两个外门弟子都是猎寒境巅峰期修为,不知那些内门弟子抑或是精英弟子强大到了什么样的程度!
顿时间,他的心变得热切起来。
“城主大人,不知道我若是想去拜望鬼宗,你能否引荐?”
司徒望月笑道:“你若是能找到那个赠你树枝的前辈,寻来更大的枝条,我不妨壮着胆子使用一次鬼王令,召唤鬼宗使者出现!”
蒙扬这才知道其实司徒望月手中这块鬼王令不过就是一块用于传讯的令牌而已,说白了也许没什么其他功能,旋即心中就打定了主意。
蓦地,蒙扬想到了一个问题。
那就是,酒疯子是如何得知自己的情况的?
难道他真有通天彻地只能么?
要不然他怎会知道自己在青莲门是什么情况,又怎知自己现在在金沙混得风生水起?
这是一个巨大的疑问沉淀在蒙扬的心头,压得他感到有些气紧。
即便是恢复了十分之一的丹神现在也探察不到自己身体的真实情况,酒疯子难道能千万里之外反倒看得明白?
不管了,反正酒疯子是不会害自己的,这是毋庸置疑的事情。
也不知,镇北王口中的要事,是一件什么样的事情,值得酒疯子前辈去做而无暇分身。
这时,蒙扬忽然想起一个问题,那就是镇北王既然跟帝国皇帝铁青云是亲兄弟,为何他说起酒疯子几进皇宫的事情之时没有一丝反常表现呢?
这本来就不正常。
一个人几次三番去刺杀自家亲兄弟,他谈论此事就像在喝一杯白开水一般淡然,貌似跟她毫不相关一般。
不是这个人有毛病,就是他跟皇帝兄弟之间有问题。
还有各种称谓上的一些漏洞,比如镇北王称呼小皇子俩人的母亲不是叫皇嫂之类的而是直呼其名————聂雨蓉!而叫酒疯子则亲昵地称之为小步!
这一切固然说明镇北王与步云龙之间关系匪浅,更说明了那些事必定有着极其不寻常的地方,到底是什么,蒙扬也说不上来,只是觉得其中一定有古怪!
就在这时,司徒望月忽然长身正色道:“你我何不兄弟相称,反倒弄得这般生疏?我是一个胸有图谋之人,但是我是为了我的家族,而不是个人,希望兄弟你能理解。”
蒙扬点头问道:“不知夫人可好?”
司徒望月眼神有些黯然,摇摇头轻声道:“不提也罢,我与她终归是有份无缘,落花流水一场梦幻,都是命啊。”
蒙扬直视着他的双眼,一字一顿地问道:“你当真执意追随铁战云吗?”
司徒望月双眼蓦地绽放出异样的神采,声音变得有些激昂地道:“不错,难得皇室子弟当中能出现这么一个有热血有担当懂得黎民疾苦的皇子,他是个做好皇帝的料!我将司徒家族的命运全部放到他的身上,只想跟老天赌一赌,赌我的眼光和时运而已!”
说着,双眼放到蒙扬脸上,良久方继续道:“若是我能得到兄弟的帮助,则大事可期!”
蒙扬摇摇头道:“我一意修行,恐没时间搭理这些争权夺利之事,还请城主大哥谅解一二。”
司徒望月叹息道:“我记得有个鬼宗的长者说过一句话,入世其实也是一场更大的修行!哎,可惜我只获得了一门粗浅的修炼功法,修炼至今也才勉强踏进修行的门槛而已,否则,何至于今日这般狼狈?”
蒙扬笑道:“若是城主大哥不弃,咱们之间不妨趁这段时间相互讨教讨教,反正我也是刚刚修行入门,十二天使总部这里灵气充沛,反正一时半会我是不会让小皇子离开的,你就安心在这修炼修炼一段时间如何?”
司徒望月只好点头,尽管他的表情早就表明他的心已经不知道飞到多远的地方,蒙扬却只是假装未曾看到,将鬼王令还给他,径自带着他找到了张丹枫。
自此,司徒望月在天使总部开始了他永生难忘的一段日子。
这段日子后世人又称作《大元帅的变强历程》!
当蒙扬走进识海,刚扛过飞钳封印之光的袭击,却被突然出现的丹神声音吓了一跳。
“小子,全搞定了,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