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相似罢了,她不是小五,她叫房清乐,乃是房府的小姐。”
“哦。”郎闻书闻言,有些失落。
他也不知道为何,总觉得小五还活着,大抵是心里始终不肯相信小五死了吧。
得知刚才的小姑娘真实姓名和出身以后,郎闻书连连叹气:“大师兄啊,你觉不觉着,小五一直都还在我们的身边,没有离开?我待在书院的时候,总觉着她还在,师傅还在,二师兄跟四师弟也还在。”
言语间,除了怀念,还有心酸。
谁能想到,堂堂的天邑书院院长,也有如此可怜的一面。
孔文玄眼睛微动,仰头望着一片晴空:“我也觉得,师傅跟师弟们都在,小五也还在。”
过了会儿,郎闻书从旧人旧事中回过神,说起一件奇怪的事:“大师兄可知无妄斋?可还记得无妄斋?”
孔文玄在苏州知道无妄斋的事,但并未想过,竟然连盛京也有:“怎么说?”
郎闻书一提到无妄斋,眼底就流露出异样的波光:“我的学生来报,天下间有越来越多的无妄斋了,里面的来者只要衣着干净,只要丢下一文钱,便可在无妄斋里待上一日。近两月来,无妄斋还专门设了教书先生,给一些交不起束脩无法读书的人提供学堂,里面的学子也没有男女之分,高低贵贱之分,就连年龄之分也没有。凡是想读书识字好学者,皆可每日留下一文钱,前去听课。”
他在得知后,先是被无妄斋三个字弄得心神一震,再就惊讶于无妄斋的规矩。
他没想到,当年师傅跟他们在一起说的几句话,竟然能在十六年后被人统统实践。
郎闻书也曾经乔装打扮前去过,发现无妄斋的确是一个好去处,唯独教书的人少,哪怕上面对教书先生的待遇极好,也远远不够。
于是郎闻书召集天下曾经在天邑书院待过的学生前往,助了一助。
孔文玄心神一动:“你想说,小五还活着?”
郎闻书点头,无妄斋一事,只有他们师兄弟几人知晓,他们不说,谁也无法得知:“我还隐隐有一种感觉,无妄斋的出现,是在召集师傅和其他的师兄弟。”
……
房卿九住在曾经住过的院子里,睡得十分安稳。
翌日醒来,神清气爽的活动了身体。
她拿过清世,吩咐吴東在院外守着,不让人进来,心情极好的开始舞剑。
兰茜在一旁站着,完全移不开视线。
她看着剑在房卿九的手里舞动,一招一式间都凌厉威风,而这样意气风发,英姿飒爽的小姐,是她之前未曾见过的。
衫宝则像猴子似的爬上果树,研究着什么时候能够结出新鲜饱满的果子。
房卿九舞完剑,光洁饱满的额头上浮现一层薄薄的香汗。
她忽然想起来,她只顾着高兴能够回到旧居,却没问过父亲生前的院子是何人居住。
用过早膳,房卿九担心父亲住过的院子被老太太等捡了便宜,当即熟门熟路的往房三思住过的院子走去。
还未走进,她就发现这间院子的院门紧闭,中间还被锁了起来。
饱满娇艳的朱唇,顿时勾起一抹弧度。
很好。
小容渊安排得非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