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一步一步的推到皇位,她兄长甚至都没有复国的念头。
长孙月骊想要复国,一直在长孙麟的耳边劝说,还教唆群臣以死相逼,想要让长孙麟同意吞并盛镍国。可长孙麟太固执,就在这时,王牤突然跟她投诚。
长孙月骊的心思瞬间活了。
王牤说,谁说女子不能当皇帝,二十年前,能够出一位房卿九,难道二十年后,就不能再出一个长孙月骊?
长孙麟性情不适合成为一国之君,如果身处盛世,长孙麟的性格或许能够成为千古明君。但如果身处乱世,他的性格只会断送掉北陵国。
长孙月骊心动了。
她想,王牤说的一字不差,她的兄长的确不适合成为君主,她长孙月骊明明比兄长更加有魄力,行事也更干净利落,显然比兄长更适合成为北陵国的皇帝。
而且,一旦她大权在握,就能得到容渊。
可人她是得到了,但容渊的心思却不在她身上。
长孙月骊也想要跟容渊好好相处,一直好脾气的迁就着他,然而容渊的心思不在,她也没有法子。
索性长孙月骊想通了,她不一定非要容渊的真心,但她却能够用别的手段,将他一辈子锁在身边。
事情总有例外,就在她高兴终于得到容渊的那一刻,御医却告诉她,容渊身受重伤,不能行房事。
长孙月骊也不在意。
她心想,不能就不能吧,反正又不是一辈子都不可能。
于是这一等,就等到现在。
她寻遍北陵国的名医,迟迟没有结果,渐渐的,所抱希望也越来越少,也不在意能不能行房了。
只要容渊在她身边,她能够日日见到这张脸,便已是夙愿达成。
只是整日面对容渊的冷淡,长孙月骊的耐心也越来越差,想起朝堂上阻碍她事的那些老家伙,想到她还得在做任何事情前看王牤的脸色,便有些暴躁:“我想,你到现在还没能够认清事实,那就是你在我的宫内,这辈子都没办法在逃出我的手心,你注定是我的人。所以,我想要怎么称呼你,那都是我的权利。识相的,就别整日冷冷淡淡的待我,最好和颜悦色一些。或许如此,有朝一日我带领大军攻入盛京时,还能看在你的份上留下镇国公府!”
“……”
容渊眼底滑过讥讽。
攻入盛京?
凭借长孙月骊的那点本事,还真是高估了她自身的实力与智商。
盛京形势复杂,就算冯无邪兄妹守不住,让长孙月骊再攻占太渊国的一些城池,她也不可能攻入盛京。
姜延会给自己留一个后招。
各大世家背后的势力,也不是吃素的。
容渊嘴角勾起惊艳的弧度,长孙月骊以为他是想通了,知道了什么是识时务者为俊杰,就听他轻飘飘传来一句讽刺的话:“没有王牤,你算什么?”
房卿九表示:瞎说什么大实话。
果然。
长孙月骊顿时发飙了!
她像是被容渊猜到了痛楚一般,眼神状若癫狂,眼眶里血丝浮现,随手用力的将幔帐一把扯下,发出刺啦一声,吼道:“别跟我提王牤!”
容渊知晓长孙月骊气的够呛,便不再多言。
长孙月骊这人脾气不好,一发火,就爱乱砸东西。
整个玉华宫内,不一会儿便响起阵阵噼里啪啦的声音,那些之前的古董花瓶,被统统摔碎,裂成残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