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汲隐先生就会来安平侯府!”
卫峥嵘虽然高兴,更多的,却是震惊。
房清乐?
汲隐?
如果没有记错,在他的梦境里面,房清乐会再次成为曾经的房卿九,而汲隐,便是房清乐的左膀右臂。
卫滟走过去,抓住卫峥嵘枯瘦的手臂:“哥哥,你有救了!”
甄荟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了两兄妹,然后转身,将衫宝请进来,为卫峥嵘把脉。
衫宝临走时留下了两粒药丸,刚好能够支撑到三日之后。
回到府中,衫宝便跟房卿九说了情况。
“阿九,我敢断言,卫峥嵘身上的不治之症,其实就是毒药!毒药药性很重,初时没什么强烈反应,但随着日子越来越长,毒药也会跟身体里的寸寸骨血和继父融为一体。卫公子身上的毒药已经存在十多年,毒药已经跟他身体里的五脏六腑完美地融为一体。按理来说是无药可救的,幸亏你派我今日过去为卫公子诊治了,不然的话,他只怕今儿个晚上就得没命。”
房卿九趴在桌上,伸出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戳着桂圆粉嫩的鼻头。
衫宝的话,她尽数听进。
兰茜瞪大眼睛,想不通什么人会有这么大的胆子,竟敢算计安平侯府的公子:“难不成是安平侯身前的敌人?”
房卿九垂着眼儿,卷翘的睫毛在眼睑下方留下一层阴影。
女子细长的眉,微微蹙起。
她这一次,怕是又要破坏姜延的计划了。
不知道等姜延发现卫峥嵘活蹦乱跳以后,会不会气的想要提剑砍人?
思及此,房卿九叹了一口气。
她也不想跟姜延作对啊,也希望姜延继续抱着他的江山美人好好过,这辈子两人就这么毫无交集的清清静静的过着,但房卿九是言出必行的人啊。
明觉方丈所托,她不得不办。
是以,哪怕又要破坏姜延的计划,她也只能够继续往下走了。
兰茜听到她的叹息声,走过去,添了一杯茶推到房卿九面前:“小姐,你怎么唉声叹气的啊?”
房卿九瞧了一眼兰茜,想到宫里那位娴妃。
不知为何,此次从边关回来,又得知娴妃的事情以后,她心里有一点烦躁。
兰茜被看的浑身不自在:“小姐,你直愣愣的看着我作甚,我又不是姑爷。”
她长得及不上姑爷的一根头发丝啊。
房卿九又伸出手指戳了戳桂圆湿漉漉粉嫩嫩的鼻头,一只手撑着脸儿,清亮有神的双眼透着一丝不确定的光:“我只是在想,兰茜待我如此好,会不会有一日背叛我?”
兰茜立马摆手:“不会不会,绝对不会!”
房卿九:“……”
玄隐山。
汲隐手里抓着一只信鸽,将东西从鸽子腿上扯下来,看到安平侯府时,眸光微怔。
怎么又跟安平侯府扯上了关系?
阿九这女儿,结交的人家怎么比以前阿九认识的还要广泛?
大概,这便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