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卿九:“……”
她的小郎君好像越来越流氓了。
接着,未来得及等她反应,他已经捏着她的下巴,薄唇封住她的唇,占据主动权。
……
兰茜守在门外,看着渐渐升高的日头。
过了会儿,里面总算有了动静。
房卿九懒懒的支起身体,下了床榻。
桂圆蹲在她的脚边,尾巴一甩一甩的。
兰茜端着洗脸水,放在洗脸架上,然后吩咐其他的丫鬟准备洗漱用品,她往里走,就见房卿九白皙的脖颈上,一片暧昧的青紫痕迹。
这绝不可能是蚊虫叮咬的。
房卿九梳洗完,穿戴好衣物。
衫宝吃着果子从外面回来,因着汲隐下山,居住在安平侯府为卫峥嵘医治的缘故,她整日往那边跑,跟着汲隐一道商议如何解除卫峥嵘身上的毒。
她走进房内,见到房卿九正在用饭,凑过去吃了两口。
房卿九对衫宝的行动向来不管束,反正衫宝是聪明人,她知道把握事情的尺度。想到汲隐已经到了安平侯府,顺便问了句:“卫峥嵘的病情如何了?”
衫宝啃着热乎乎的包子:“放心吧,有我跟师傅在,卫峥嵘毒素清除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房卿九对汲隐师徒非常放心。
衫宝吃完,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角,双眼亮晶晶的,她抱着桂圆蹭了蹭脸:“阿九,我发现师傅也不是六根清净的人。之前我以为,我的师傅清心寡欲,就喜欢过着和尚一般的生活,你猜,我去安平侯府看到了什么?”
房卿九有点好奇。
从她认识汲隐开始,汲隐就是一副冷冰冰不近人情的样子,也有女子为他送过书信以表情意,却都被汲隐不解风情的拒绝了。
想想那些被汲隐拒绝的女子,房卿九心生同情。
听衫宝的话,好像汲隐是动了春心了。
衫宝嘻嘻一笑:“我看见师傅待那位安平侯夫人很不寻常。”
房卿九秒懂。
她见过安平侯夫人,是个极美极有气韵的女子,汲隐为这样的人动春心,并不奇怪。
衫宝兴奋的搓手手:“我有预感,在不久的将来,我会有一个貌美温柔的师母!”
安平侯夫人可好了,对她温柔体贴的紧,如果能够有这样一位师母,衫宝相信,以后在师傅的手底下做事,她一定能够没那么害怕了。
两日后,就在所有人都以为房卿九跟容渊的婚事会告吹之时,镇国公府公布了婚期。
房老太太笑得合不拢嘴。
这算是房府近一年里面最大的喜事了。
房如韵嫁给了垄安伯,固然值得高兴,但垄安伯的手里根本没有实权,就是外强中干罢了。
但镇国公府就不同了。
镇国公府那可是跺跺脚皇上都不得不放在心上的家族。房府能够攀上镇国公府,这可是盛京人人都羡慕的事情,而房老太太近日出门,底气都跟着足了一些。
庆丰苑。
听闻此讯之时,房至宜手中的狼毫脱手,掉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