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刘书记,只要你们松阳县能做得严格按法律规定办事,对本地人和外地人一视同仁,我可以和这些本地企业商谈,不过,如果我们从外地进货,再出现昨天的情况,那不但损失会很大,而且还会极大的挫伤投资人的积极性的。”龙威望着刘正宇道。
“龙总,我希望你们在同等条件下照顾本地企业,如果他们在质量相同的情况下,要价比你们自己从外地直接采购还要高,你们当然有权拒绝,毕竟这做生意本来就讲究成本控制。至于运货的安全问题,这点你可以放心,我们准备成立一支特警巡逻队,加强对公路沿线的安全巡查,他们接到报警电话,一定会在第一时间赶到。如果你们实在不放心,在运材料的车辆过往时,可以直接通知指挥部,他们可以安排人员跟车押送的。”刘正宇笑了笑说道。
“那行,刘书记,我回去了,你的指示我会向大家转达的。”既然刘书记已将一切说明了,龙威觉得自己没有再留下来的必要,向刘正宇说了一声,就离开了刘正宇的办公室。
宁州城南的一个幽静的会所里,一个中年男子和一个年近六十精神矍烁的老头坐在雅间里品着茶道。
那中年男子端起小茶碗,举了一下,做了个敬的意思,然后优雅地凑到嘴边品了一口。
那老头也用缓慢的动作,将茶碗凑到蜃边,轻品了一下,然后慢慢放下,待充满清香的液体浸下喉咙,那老头才慢慢说道:“小宗啊,我得到一个消息,松阳县远发公司那个姓代的副总,最近一段时间不安份啊,这是怎么回事?”
“钱老的消息真灵通啊,这事我也是上午才听说的,小代看到松阳县的旧城改造项目需要大量的建筑材料,整个松阳县的建筑材料供不应求,就将价格提了提,他也是想为公司赚取更多的利润。”原来这个中年男子就是万发集团的宗万发。
“看到建筑材料供不应求,就盘算着涨价,看来这人的眼界和胸怀还是有问题啊,松阳县是你的家,旧城改造是一件对松阳县发展极其有利的好事,他怎么就看不明白呢?再说,他这一提价,不就给了别人赚钱的机会了吗?我听说有一家公司,就直接从宁州采购材料,可那个姓代的到好,还弄了一个交通事故,以为这样就可以阻住人家从外地进货?小宗啊,不怪我没提醒你,那个姓代的,你最好让他有多远走多远,另外,你的万发集团现在也算是有点名气的集团公司,而且你也是人大代表,省政协委员,那些上不得台面的事,就不要再做了,有些人该送走的,就送走吧。我可提醒你,松阳县那个县委书记可不是善茬,社会上的钱你是找不完的,你是松阳县出来的,有机会回去拜访一下他吧。”钱老用缓慢的语气说完后,就开始专心品茶了,坐在对面的宗万发,心里却开始忐忑起来。
如果这些年没有对面这个老人的关照,万发集团也走不到今天,而且饶是宗万发现在有上亿的身家,面对这个姓钱的老人,却是充满莫名的敬畏。
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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