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见他长剑同样划出一道弧光向李通云剑身削去。李通云吸取前次教训,他见弥途剑光一起立刻变招,就见他长剑卷起一片亮光,却于转瞬间亮为三点寒芒向弥途点到。
弥途剑势不变只于中途一转,又是平淡无奇的向外一挂,横剑一削,将李通云的剑势尽数化为无形。他长剑不停,陡然间变得凌厉异常,寒光一闪,一道亮光划过,向李通云喉间削来。弥途此时的剑势无招无形,圆转如意,更是无迹可察,却又是顺势自然;像是平淡无奇,却又是异峰突起,平凡间透出一股神奇一股诡异,让人难以琢磨,但细想时却又隐隐看到一片大道自然。
李通云就觉脖子凉飕飕一片,一股冷汗浸湿全身,他急忙后跃,口中却是不肯吃亏的嘟囔着:“靠!言而无信,不是说好让我的么。”他嘴中不停,手中更是不敢停,手腕翻转间,长剑划起几道弧光将自己的全身罩的密不透风。
弥途自然听到了李通云的小声抱怨,他眉角扬起,嘴角间一丝微笑闪过,看的李通云更是脖颈后凉飕飕一片,他剑势加紧,将长剑舞成一团银光,只是再也不敢轻易靠前。
弥途嘴角间的微笑一闪而逝,他长剑撩起仍是平淡无奇的向前一点,只听“铛”的一声脆响,那团银光消散,弥途剑势仍是不变,长剑一划间又似随手的几点。这几剑看似随手而为,却次次都在李通云的空门之上,一时间逼的李通云一阵手忙脚乱。
李通云被弥途逼的连蹦带跳,狼狈之极。他一边极尽所能的应对弥途如天马行空般的进攻,一边小声抱怨,口中念念有词的道:“不讲信用,言而无信,不配位大师兄。”最后却是转为,“大师兄,你抬抬手,不要让师弟输的太难看行么?”
李通云的确是束手束脚难受至极,他往往是剑势未起就被弥途看似很随意的一点或是一划尽数封住,再精妙的招数都是施展不开,而且还要应付弥途那不时神来一笔般的进攻,当真是守不住又攻不的。他只得默默数着交手招数,已完成水云交代的任务为算,“十五……十六……十七……嗯!不对。”李通云数着数着心中一动,转面一想,暗道:“不对,不对,大师兄如此运剑无迹可循,更何谈什么招式,这如何计算,唉!不想了,还是以我的招数为算吧。”
“二十七……二十八……二十九……三十!”李通云默数三十招一过,立即收剑一跃跳出圈外。此时已是浑身湿透,他单掌行礼,向弥途一躬身道:“大师兄,师弟认输了。”但他心中暗中叫道:“总算是过关了,道祖啊!这哪里是比武,纯粹是在陪练,是在受罪,道祖啊!下次这样的机会你还是给张通那小子吧,那小子武功比我高,也比我灵头的很,一定要让他也尝尝这样的滋味。”
弥途还了一礼,微笑着说道:“师弟,回去一定要好好总结一下,你的剑招漏洞太多了。”
李通云将嘴一撇,说道:“大师兄,你还笑得出来,你这次太不厚道了,如此结果,我回去后不叫师父骂死才怪,我还是先想想怎么过师父那一关吧。”
弥途笑道:“放心吧,我会给你说情的!”
李通云知道师父水云最喜这位大师兄,顿时大喜,眉开眼笑的说道:“如此多谢大师兄,师弟先下去了。”说着他偷瞧水云一眼,就见水云正面沉似水的向他看来,立即加快脚步如飞一般的走下演武场。
水云其实对李通云的表现已是非常满意,因为他对弥途刚才的表现惊异的很,他自问就是自己在剑术上的造诣也没能达到那样的高度。他虽然看出了弥途在有意让着李通云,但却不以为意,而是对他们师兄弟之间情义感到高兴;同时他也为弥途而感到自豪,因为弥途也算是他的半个徒弟。他之所以如此表现,是为了督促李通云,让他快些进步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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