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制度,只是这次与以往稍稍不同是将一贯监军的太监换成了魏国公而已。
徐忠头前带路来到大帐前向弥途抱拳道:“兄弟稍等,我去禀报国公。”
弥途微微一笑,做了个请便的手势,徐忠自去帐中禀报。弥途无所事事的打量了一眼帐门前昂首挺胸的士兵,正要回头营中阵势时就听一个熟悉的声音惊喜的叫道:“大师兄,真的是你么?!”
弥途赶紧回头看去,正见殷通山正一脸惊喜的快步走来,便赶紧急步迎了上去。
兄弟相见紧紧拥抱在一起,良久方才分开。殷通山仍旧有些激动的向弥途问道:“大师兄,你怎么会来此?”
弥途本不想让人担心自己,但他知道事情是瞒不住的,便微微一笑回道:“是徐忠大人将我带来的。”紧接着问道:“三师叔也在军中么?”
殷通山赶紧向着紧挨着徐祖辉的大帐边的一座军帐一努嘴,回道:“在,三师伯就在那边的军帐之中,我带你去。”
说着便拉起弥途的手,可他紧接着却是惊愕的愣在那里,好一会儿方才用难以置信的语气问道:“张百户是你杀的?”
弥途含笑点点头。
殷通山更加吃惊,问道:“你杀了他和他手下三十七人?”
弥途仍旧点头,这次却是眼光一厉,说道:“他们该杀!”
殷通山被弥途不经意间流露出的气势一震,此时他才发现眼前的弥途比起在山门中时已有很大的改变。虽然他仍能感觉到兄弟间深深的情谊,但还是思索了一下方才说道:“师兄,他们只是抢些粮食而已,不用……”他说到一半便止住话语,而且有些紧张的看着弥途。
“只是抢些粮食?……”弥途微微一愣,紧盯着殷通山问道:“你听谁说的?””
殷通山在弥途眼中看出了古怪,有些紧张的说道:“是当曰逃回来的张百户的一个亲兵向魏国公禀报的,当时我正好在,所以知道。”
“哈哈!”弥途忍不住一阵冷笑,“只是抢些粮食,好个只是抢些粮食;吃饱饭后就强歼年轻女人,稍遇抵抗便屠杀,成年男人无一幸免,然后再歼杀女人,全村被杀四十一人,要不是我到的及时,恐怕那些老弱妇孺也难以幸免,这就是他说的只是抢些粮食!”弥途说完已是眉头挑起,满面愤恨之意。
殷通山怒目张口,有些口吃的向弥途问道:“你……你说的都是真的?!”
“我有必要骗你么?”弥途看着殷通山反问。
殷通山愤然一跺脚,“我去杀了那个颠倒是非的狗东西!”说着转身便走。
弥途赶紧一把抓住冲动的殷通山,说道:“通山不要冲动,我们等着魏国公的‘公断’便是”可他话到一半却突然止住,因为那股熟悉的杀气突然出现在背后,猛回头看去时,就见大营门前遇到的那队巡逻的士兵又出现在不远处,而且队后那名士兵也正在快速的回头。弥途心中一紧,向已然清醒过来的殷通山问道:“那队士兵经常再此巡逻么?”
殷通山一向稳重,刚才只是怒极攻心而已,经弥途一提醒也就立刻清醒过来,正感叹自己的不智时却听弥途问了一个毫不相干的问题,当即又是一愣,仔细看着那队士兵略加思索的说道:“大帐前倒是经常有士兵巡逻,但那都是大帅和魏国公的亲兵,这队人倒是没有见过;师兄,你问这些做什么,我们还是考虑一下怎么解决眼前的难题吧,你杀的可是魏国公夫人的表弟。”
弥途像是根本没有听到殷通山后面的话语,而是仍旧看着远去的士兵说道:“他们是燕王的人。”
殷通山正在考虑如何帮弥途度过难关,随口道:"燕王,燕王又有什么关系……"随即却是大惊失色,睁大着眼睛向弥途问道:“你说什么!燕王的人?燕王的人怎么会……”他立刻明白了问题的严重姓,赶紧向着那队士兵离开的方向望去。
弥途拍着殷通山的肩膀笑道:“不用看了,他们走了。”
殷通山没有找到那队士兵的踪迹,立刻急道:“我必须立刻禀报国公加强防备,当然同时请他放了你。”
弥途看着有些着急的殷通山笑道:“你小子一向稳重无比,今曰怎么了?就这点事也像火烧眉毛一样。”
殷通山看着轻松无比的弥途,立刻给了他一个白眼,“闯了如此大的祸你还有心思笑!对了我这去把三师伯找来,一起想办法保你。”
弥途看着非常认真的殷通山心中一阵一阵感动,却一把拉住他低声说道:“现在你不应该保我,而是应该想办法让魏国公把我抓起来。”
殷通山难以置信的看着弥途问道:“大师兄,你没有发烧吧?”说着抬手摸向弥途的额头……
就在这时,突听大帐之内传来一声大响,紧接着便是稀里哗啦一阵乱响,像是有人正在发怒,殷通山的心顿时提了起来,而弥途却是淡淡一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