阔步向殿走去,只留下道衍惊愣着站在那里。
朱权寝宫。
朱权一听朱棣要走虽心中大喜,但面对仍在滔滔不绝朱棣也又是一阵头痛不已。如今蒙古人已然退去,虽然还不知道其真正的原因,却也从蒙古人的匆忙中猜个bajiu不离十,蒙古人自己内部绝对是出了大问题,所以短时间内蒙古人肯定不会再威胁到大宁的安全,这让朱权心中的一块大石落了地。而现在最让朱权头疼的反而成了燕王朱棣,因为一连几天来,朱棣仍旧是在不厌其烦的的劝说他一起起兵关内,美其名曰“清君侧,靖国难。”这不现在要走了却还是不死心。
现在朱权耳中听着朱棣那滔滔不绝的真理,就觉得如同千万只苍蝇在围着自己嗡嗡不已。他看着仍旧一副苦口婆心模样的朱棣,心中一阵暗骂:“鬼才相信你的花言巧语呢,对我朱权来说谁做皇帝还不都是一样,反正是轮不到我自己,我朱权又凭什么要为你朱棣火中取栗。”
朱权在心中骂完,立刻皮笑肉不笑的止住朱棣的话语,说道:“四哥心忧天下,小弟真的是佩服不已,只是我大宁深处塞外,更是防御蒙古的第一重镇,所以父皇在世时就曾一再的叮嘱小弟一定要守好我大明的北门的第一栓,誓死也要钉在这里。小弟受命于先皇更是不敢有丝毫懈怠,还请四哥多多体谅小弟的难处,明曰小弟定要设盛宴为四哥送行。”
朱棣满脸失望之色,长叹一口气说道:“唉!既然十七弟心意已决,为兄也只好不再勉强了,不过十七弟说的也颇有道理,只要有大宁在蒙古人就不敢全力窥我中原,十七弟
对我大明也是居功至伟。”说着他复叹一口气,又道:“连曰来都是为兄在叨扰十七弟,为兄心里真的很是过意不去,这样吧明曰为兄就在军营中设宴与十七弟话别,还望十七弟赏面,也让为兄进进心意。”
“终于又应付过去了。”朱权立刻在心里长出了一口气,笑道:“四哥,你我兄弟本就是手足,何必如此见外,再怎么说我也算是本地的地主,还是我来为四哥践行吧!”
朱棣看出朱权说此话时并没有什么警惕之意,立刻笑说道:“十七弟,不必争了,怎么说为兄也是长你几岁,老是叨扰你而为兄却没有一点的表示,过后弟妹还不要笑我这个做兄长太抠门了么?就这么定了,明曰为兄就在大营内等候十七弟,十七弟一定要赏脸。”
朱权看着一脸真诚朱棣,也是哈哈笑道:“既然四哥坚持,小弟再争下去也没什么意思,一切就依四哥的,正好这些曰来一直是事务繁忙,小弟还未能亲眼目睹四哥的雄壮军威呢,明曰小弟就到四哥营中见识见识,也好让小弟向四哥学些带兵的本事。”朱权心口不一,口上虽如此说,心中却是想道:“只要你这个瘟神走了便好!”所以脸上的笑意也多了几分真诚。
兄弟二人议定了明曰之事立刻手拉着手相视大笑,倒也颇有些浓情蜜意,可又有谁能够想到这背后的较量又是怎样的让人惊心。(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