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向高琢磨的摩挲下巴,斩钉截铁道。
“没错,那个司机的嫌疑确实最大。不过为什么偏偏这种事情就是我们碰到了?这杀手早不下手,就等我们跟踪到家里的时候,将她结果了,明显是想要将我们当替罪羊。”我点头道。
这种局,简直精心设计到了秒,那个哈尔玛肯定提前被某种神秘力量控制了,才会在我们闯进去的时候突然死亡。
“一定要找到那个狗司机。”闫向高摩拳擦掌。
“不过那狗司机我们也不认识,为什么一定要陷害我们?背后肯定还有人指点。”我猜测道。
来泰国我之前,虽然预料到了会陷入腥风血雨,只是没有想到我们壮志未酬,就一下子身陷囹圄。
面前的拘留所,铁栏港闪烁着特有的金属寒芒,我真希望是一场噩梦赶快苏醒。
“吴天,有没有什么办法出去?”闫向高忽然抬头看我,眼睛格外明亮,满是期待。
我微微一怔,闫向高难道知道我一些底细?
其实在这里面,如果要强行出去,我真是有办法,只是这样一来,容易暴露我身体的秘密。
我摇摇头,装出垂头丧气的样子,但是私底下手里面捏着一滴血。
一滴属于那个女警哈尔玛的血液。
这是哈尔玛脖颈断裂的那一刹那,她脖颈的血喷到我身上,虽然很恶心,但我留了个心眼,知道必须要将它保存起来,现在这些暗黑色的血浆终于有了用武之地。
经过闫向高的提醒,我倒是有了个注意,测试一下这血液。
一点点的,母孢渗透进了血液之中。
随着我力量往血液里面流逝,我一阵阵头晕目眩,被那个神秘的师兄在身体上不知道种入了什么东西之后,我体内的母孢远远没有从前活跃,只要消耗太多母孢力量就会头晕脑胀。
随着大量的母孢力量身上迅速流逝,拘留室里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刮起了一阵阵冰冷的风。
我身躯倏尔震了震,瞪大了眼睛。
我骤然在那一地血液里面,感觉到了里面升腾起了一阵阵的黑雾。
这些黑雾血气滚滚,四处弥漫,甚至在小小的拘留所空间里发出了咕嘟、咕嘟的声响,开始汹涌。
随后这些黑雾开始愈发的膨胀,里面竟有丝丝缕缕的虫体在其中沉浮。
我吓了一跳,这只是一滴血液而已啊,竟有这么多的虫子?
这种血液的变化,只能够说明一个问题,我手中的血大有问题。
这绝对不是普通的人血。
这时候,面前的血雾开始向闫向高等人侵蚀了过去。
我眼睛一挑,母孢拼命释放出去,宛如卷起了狂风,将那些黑雾全部席卷,狠狠掐灭。
做完这些事情,我一屁股瘫软在地,胸口一阵阵的憋闷,仿佛有什么东西堵住了。
“吴天,这些事情……这些黑雾都是你做的?”闫向高再蠢也看出了一些苗头来。
我苦笑着点点头,有些事情虽然不能跟他细说,但泄露一点底细不可避免,因为他还要跟着我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