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警好像有问题。”杜敏随后跟我们说了一些很离奇的事。
原来哈尔玛死去的那个豪宅,根本就有问题,它并不是哈尔玛的家。警方一时间也没有查出来豪宅跟哈尔玛的关系。
听到这里,我跟闫向高都苦笑。
如此看来,难道我们一开始最终哈尔玛的时候,其实就是被人设置的陷阱?等着我们乖乖送上门。
难怪豪宅连一个保安都没有,一个密码锁大门都没有,闯进去的时候甚至没有关大门。
“另外,那个哈尔玛的家庭条件其实很贫寒,根本住不起这种大豪宅。而就在你们被抓了没多长时间,哈尔玛的尸体在医院里竟然就这样的消失了,而那个要解剖她的法医,这时候也被发现昏倒在了手术台下……”
“没过多久,我们就听到警察局里面响起了很奇怪的笛声,泰国警察一听到这笛声,怕你们出事,等我们赶过来,你们果然出事了。”杜敏道。
我耳朵里敏锐的捕捉到了一个信息:“泰国警察这边,不是第一次出现这种古怪笛声了吧?”
杜敏冲了竖起了大拇指,“很敏锐。你猜得没错,最近泰国这一带的警局频频闹鬼,出现怪事。每一次出现怪事之前,就有这笛声出现。许多警员都怀疑警察局是不是被人下降头了。”
“而且警察局有请过高人过来,确定是有个神秘降头师作祟,都有警察为此死去,闹得人心惶惶。如果不是你们来,这警察局本来是要去外面请附近寺庙的大师过来处理的。”杜敏无奈的耸耸肩。
我这才明白,说起来我们来这里是背锅了啊,来之前这里已经开始闹降头了。
这个警局可真邪门,究竟是怎么招惹降头师了?竟然有降头师专门盯着这里,连带我们也吃亏了。
哈尔玛的尸体失踪,加上又闹了降头师的事,清迈警察局里气氛肃杀而惶恐。
“这个狗鸡巴的降头师一定要抓住,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啊。”闫向高异常笃定,那个盯着警察局的降头师,也在我体内下蛊,所以我才有抢劫杀人的举动。
他的拳头在桌子上敲击得咚咚作响。
闫向高一脸的苦大仇深,刚才他最苦逼,屁股被一个泰国小混子狠狠咬了几口,伤口惨不忍睹,又很有喜感,这会儿躺着哼哼唧唧。
“杜敏,你知道这个警察局是什么时候开始出现问题的?”我问杜敏。
直觉告诉我,这个警察局出事绝对不简单。
“是从这个警察局的人,调查那个蒋卫生的死之后开始的,从那之后这里就不得安生。泰国的这帮警察说是招惹了邪恶的神灵,只有找大师出手才能搞定这种事,光凭我们几个没用。”
我一听就有点烦。
“这帮泰警鸡儿本事没有,还迷信,成天就混吃等死不干活了是吧?”
“哎,吴天,其实我们这些从大陆来的也差点被逼疯。我们来了没几天就开始出事,各种出事,还闹鬼,我睡觉的时候就发现床头上站着一个死的老太婆……噩梦啊。”杜敏擦了一把脸,苦笑道。
我们聊着聊着,本来紧张的气氛,有了一些松缓,我们都是华夏来的人,在东南亚碰到这种事情,都有抱团对外的自觉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