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我却知道,白页国际有这个能力,且这是稳赚不赔的买卖。
“你不敢冒这个险罢了。”我道破白宇成的心理,他也就慢慢萎缩了气焰,听我把剩余的话说完。
“如果你能在傅氏集团占股,成为傅氏集团的大董事,那么整个s市运输业,就可以被你白页国际以一种合法的方式垄断。”
他的手不停地在桌子上打着转,我知道他已经在仔细思考我的提议了,但是似乎他在顾虑什么。
我只是猜测:“白页国际和傅氏集团一样,属于家族企业,没有内部分歧,发展起来顺风顺水也没有风险,但如果你的目标不只是s市的话……”
他的眼睛里似乎露出一丝精光,“我的野心,有那么明显吗?”
“如果你的志向真的止步于此,恐怕你也不会去法国与傅氏集团竞争圣赛罗地公司的项目,很明显,你也想和傅氏集团一样将手伸的更长。”我一点一点的诱惑他:“即便你以前想用扳倒傅氏集团的手段来竞争,但似乎现在有一条更简便也更平和的方式来达到目的。”
我从包里抽出周程做好的认购书,递给他:“据我所知,傅则慕的公司自留股也只有百分之十,最大的股东是圣赛罗地公司,除此之外第二大股东将是你白页国际。”
白宇成没有翻开认购书,只是微微皱着眉头,似乎还在做决定。我有些急,但我更知道,急是解决不了问题的,只能拿起手机假装看消息,然后惊讶道:“江昭同意我的提议,他决定认购百分之五,留给你的份额不多了。”
白宇成揉着太阳穴,这样的决定让他十分为难,“你既然知道白页国际是家族企业,便也应该知道,我看似是董事长,掌握着决策权,但我不得不依赖于父母叔伯他们的意思。”
我松了一口气,既然白宇成有这样的意愿,一切就不难办了。
“我可以帮你一把,马到功成。”
他微微皱眉看我,似乎不相信我有什么办法能帮他解决他家里那一群老顽固,但我却知道,我面前这个年轻人早晚会取代他的家族,成就一番新的事业。
夏夜的风都是暖的,白宇成叫了代驾,先将我送到我的家,他喝的醉醺醺的,我和他说再见的时候他都只是哼哼了两声,这样也好,我真怕他再说出什么话来让我困扰。
如我所说的,他将会拥有更大的世界,遇到更好的人,是我不值得。
车子缓缓开出了街道,我从包里摸出钥匙打开门正要推门,却被人从身后环住,捂住了嘴巴。那一刻我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我几乎立刻回想到被绑架的那个雨夜,濒临死亡的危险感觉让我颤抖不已。
傅则慕将手从我的嘴巴上拿开,转而摸着我的头,问道:“怎么了?身体怎么在抖,是发烧了吗?”
我有气又怕转身打他:“你干嘛吓我!”
他抓着我的手把我拉进怀里:“我想给你一个惊喜嘛,抱歉,吓到你了。”
他的手一下一下捋着我的背,让我十分安心。我伏在他的肩头上,本来就有些醉,这下更晕了。便干脆任由他将我抱起来,关好门走进房间里。
他将我放到沙发上,打开灯去厨房里烧热水,嘴里还碎碎念着:“少喝点酒。”
我望着天花板,感觉天花板都在转,问他:“怎么?我和别的男人出去喝酒你担心我?是吃醋了吗?”
我本来以为他会说‘随便你啊,反正你跑不掉’或者‘我们已经离婚了,你现在是自由身’等等之类的话,可他却拿一块热毛巾走过来敷在我的额头上,弯下腰咬住我的嘴唇。
“痛!”被酒精麻痹的神经,反应过来也有些慢,我推开他,却听到他说:“是的,我担心你,我吃醋了。”
光线暗的时候我没看到他脸部的异样,可现在我却清晰的看到他的额头贴着一个纱布,我慌张的坐起来捧住他的脸,仔细的盯着那块纱布:“怎么回事?”
“不小心撞到了桌角,没事的。”他坐在沙发上,把我拦进怀里,我躺在他的腿上,伸手去抓他的胡须,刚长出来的胡渣有点扎手,我故作嫌弃,捏着他的脸:“你老了。”
他却眼神有些失落,抱我更紧:“是啊,我快要四十岁了。”
我正要解释我是在开玩笑的,他突然十分严肃,认真的说:“其实,你可以有更多选择的,不必……”
“不必执着你一个人是吗?”我坐起身,酒醒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