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忍不住将慕紫翎拥进自己温热的(胸)膛。
“……嗯。”
淡金色的阳光倾泻而下,满园旖旎、一室柔/情。
花锦靠在墙角,咬牙切齿地听着这一切,恍惚间,她甚至嗅到了血腥味,直到愤恨嫉怨的思绪稍缓,才茫然意识到疼痛,自己竟嫉恨得咬破了嘴唇。
这次花锦倒不是故意偷听,因为轩辕骐对慕紫翎的深情她早已清楚,并没打算在这不顺心的时候又让自己受一番刺激,她还是想赶着去嫣云阁,看花颜的情形究竟如何,是不是母亲给她们的药真的有问题,花颜比自己先有身孕,自己若早些知道,也好想些法子。但由于她之前回东院时一路疾行,方才心里担忧更兼嫉妒,身体和心情都不好,体力实在有些不止,走到廊檐的时候,(胸)口又是一阵烦闷,便停下来休息。
本来以轩辕骐的武功,即便花锦蹑手蹑脚,他也能听到些许动静,但那是慕紫翎堪堪转醒,他一颗心全系在她身上,便没有留心。后来见慕紫翎是真的清醒,简直是喜出望外,只想着表明心迹,哪里还顾得上注意外边的情形。因此花锦便躲在墙角,听了一场柔(情)(蜜)意,却让她恨之入骨的好戏。
花锦慢慢走出庭院,一时也没力气去嫣云阁了,便在旁边的凉亭上坐下,想缓一缓心神。
“女侍,你怎么在这?怎样,可是身子不适?”孙女医急急走了过来,关切地询问。
“你来找我?”花锦有些意外,她出房门时孙女医特意叮嘱过,让她别走太远,当心累着,她便说自己只是去正殿给太后问安。孙女医即便要找她,也该去正殿,怎会到这僻静的地方。
“奴婢见女侍许久没回来,便到正殿去迎你,但听说嫣云阁那边情形不太好,想着您定会回来跟王爷请示,就一路寻过来了。”
“你倒是机灵。”花锦牵了牵嘴角:“你之前不是说有法子让我得宠吗,想到了没有?若再不付诸行动,别说是我不提携你,而是我自己都朝不保夕了。”
“究竟发生了何事?女侍何必说这样衰败的话。”孙女医执起花锦的手腕,把了一会脉,许是断出不太要紧,便扶着她起身:“奴婢扶您回房歇息吧。可是王爷和那个女子有了什么状况?女侍别着急,回屋跟奴婢细说,我们好好合计。奴婢这几十年的积攒,实在该派上用场,助您大胜一场。”
花锦见孙女医从容淡定,又志在必得的神情,心情舒展了几分,但很快又皱起眉头:“对了,嫣容华那里怎么样了,有再传消息过来吗?”
“奴婢只听说不好,其它的并不知晓。王爷有准许您过去么?”
“有,但他让我和庄女官一起过去。”
“那就这样办吧。奴婢先扶您回房,喝碗保胎的汤药,然后再陪您一起过去。有庄女官在旁,虽然被(监)视着不自在,但也能知道一些我们问不了的事。而且庄女官是太后的心腹,王爷让您和她一起,不也说明您是他的得力之人么。”
“呵,你还真敢说。”花锦笑了笑,就像‘噩梦都是反的’道理一样,明知这女医说的是假话,但还是愿意听,兴许她还真的很有本事呢,便点点头,在她的搀扶下回厢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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嫣云阁的侍从急匆匆地赶到龙吟殿,却被告知轩辕骁不在书斋,但候在宫门的侍卫又说皇上并未出龙吟殿,这下可急坏了报信的侍从。
“周公公,嫣容华情形不妙,都、都见红了,龙种若是有什么差池,小的们就糟了……”侍从向周海求情。
“皇上午时回来的时候,脸色不大好,许是寻个安静的角落,品茶饮酒去了。”周海也是为难,轩辕骁走的时候并未让他跟随,他还多嘴问了一句,要不要召花御女陪伴,轩辕骁直接摔袖而去。莫非嫣容华说了花雨的不是?那轩辕骁既是生花雨的气,为何又从嫣云阁回来?若是生嫣容华的气,为何不让花雨作陪?周海这件事还没想通,现下又出了一桩事,只好赶紧吩咐侍从和宫娥,让他们快些去找轩辕骁。
“出了什么事吗,这么兴师动众的?”花雨打开门,揉着惺忪的睡眼,问道。虽然轩辕骁对她很纵容,但按照最初的规定,她是负责守夜的,因此晚上都在书斋守着,白天自然要补觉。
“花御女,您可知皇上去了何处?”一个侍从问道。
“不是去嫣云阁了吗?”
“哦、皇上午膳前就回来了,现下不知在何处。”
“怎么,朝中有要事?这样急着找他。”
“不是的,是嫣云阁。方才嫣云阁的侍从过来禀告,说嫣容华动了胎气,已经见红了,太医们正在诊治,但情形只怕不太好、”
“啊?那快去看看吧。”花雨说着,便出了房门,准备朝外边走。
“花御女。”周海正在长廊的另一头,吩咐侍从去北面的庭院找轩辕骁,见花雨要往外走,急忙叫住她:“花御女,你要不还是、回避一下吧。”
“回避,我为何要回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