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指点,多练了几遍之后,就已经完全学会了。
“宁宁,以后不准再去见他那货。”
“嗯。”宁宁乖巧的点了点头。
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敢将如此秘笈教授给宁宁,那就必有所图谋!
那可是个坏枣啊,焉坏焉坏的。
想当初,她可是被这个人面兽心的和尚坑害的遭到了一个多月的追杀。
现在想想,肚子里都还有气。
离北洛笑了一声,说:“你们怕是还有一件事不知道。”
“什么事?”苏清栀有些好奇的看着离北洛。
“只缘和尚,是南渊国的国师。”
“……”
“……”
苏清栀和宁宁表示两脸懵逼中。
国师?
这身份似乎不低呀!
“来到南渊这么久,我倒还是第一次听到还有国师这么一号人物。”
“他已经有好些时间没有回来了,只有每年的祭祀大典会露个面,而且,在华陵,他也没有建设府邸,每次来都很是匆匆。”
苏清栀好奇的问:“我比较想知道他这样的人是如何成为国师的?”
性格如此怪诞,谁能受得了。
“因为,他在朝堂上,没有任何势力,不受任何人的招揽,也不会顾惜任何人,自然,对于皇帝来说,就是国师的最好人选。”离北洛淡淡的说道。
“呵呵……”原来如此。
同时,正在替人算卦的只缘和尚瞬间打了个喷嚏,对着面前的人说了句稍等,掐手就替自己卜了一挂。
暗自摇了摇头,喃喃的道:“哎呀,哎呀,怎么会招惹到他呢?不应该啊?”
……
“对了,今天在赛场上,那些人,明显的是要对宁宁下杀手,还有南渊国的那个人,他是何身份?”竟然是那么明目张胆的对着自己本国的人出手。
在那么多人面前,简直是没脑子。
可是,想杀她儿子,就算是没有成功,紧紧有想法她也不会放过。
本来小孩子的比赛也几乎就是闹着玩玩,泛得着玩出人命吗?
“你不记得了?”离北洛轻轻抬眸,看了一眼苏清栀,风轻云淡的开口。
“记得什么?”
“杨家。”离北洛轻抿了口茶,说道。
“杨家世代为将,只不过到这一带,却被某个人抢了风头,在朝堂上,更是被打压。”
记得苏晨阳刚被封为将军的时候,苏和杨两家的人几乎就是见面必吵,当然,自然是苏家占据上风,毕竟那时的苏家可是有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野蛮丫头。
苏清栀皱了皱眉,似是想到了什么,嘴角轻抽,“那个某人不会是我大哥苏晨阳吧?”
苏晨阳器宇轩昂,眉间正气凌然,却是有一代名将之风采。
“那,朝堂上打压他们杨家的,是苏尚瑾?”说话间,苏清栀的语气愈发的轻了,带着一丝不可置信。
离北洛轻轻点了点头。
苏清栀更迷糊了,问:“那这和宁宁又有什么关系?他们又不知道宁宁的身份。”
“这确实是个值得思考的问题。”
“离北洛,告诉你一句名言,事出反常必有妖!”
“放心吧,我已经派人去查了。”
苏清栀垂眸想了想,问:“离北洛,我不信皇上会把那么多的权利都放给苏家。”
是啊,一个苏家,一文一武,家里更是有一个不出门便知天下事的神算子,也算得上是华陵第一大家,百年之内,绝无其人可以压之。
功高震主,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这是不变的真理!
她不信皇帝就没有一点芥蒂!
“这个你放心,苏家,皇上是不会动的,因为苏家一旦动了,就没有人替他守江山了,也不会有人替他牵制朝堂上的混乱局面了。”
这是苏清栀第一次听到离北洛在她面前提起朝堂上的事。
问道:“你知道倒是听清楚,那朝堂现在很乱吗?南渊,是不是快要灭了?”
苏清栀不免有了这么一个大胆的想法。
离北洛失笑一声,说:“想要攻打南渊,确实不容易。”
“且不说南渊山林众多,单是华陵就固若金汤,更何况,就算北楚和西凉两国的兵力加起来,都不会攻打到南渊城下的。”
眼看着离北洛似乎有着要长篇大论的准备,苏清栀急忙摆手说道:“打住打住,我对军事可是一窍不通,你对我说了也没用。”
“可是呢,我要提醒一句,知己知彼,百战百胜,你看看现在的华陵,秘密简直数不胜数,如果从内部开始溃烂,那么就算它再是固若金汤,也会变成别人手中的囊中之物。”
宁宁突然开口:“那就把局势变一下,现在敌暗我明,我们不如来一招釜底抽薪,不怕他们不露出马脚。”
离北洛和苏清栀同时垂头看着宁宁。
宁宁被盯的一阵紧张,下意识的问:“我说错什么了吗?”
“那,宁宁,你不如说说,该如何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