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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脸上没有那种凌厉,只是淡淡的苍白,和那无法掩盖的温婉。
“其实,你是你,我是我,我们从来都不是一个人。”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到我的身上,可是,我还是想说一句,对不起。”
“让你替我承受了这么多。”
“还有宁宁,谢谢你把他照顾的这么大。”
“那些年的真相,你应该想起来了,我的记忆,你的记忆。”
像是为了印证她的话语一般,天空突然变的湛蓝,大脑,也像是爆开一般。
……
离北洛坐在床边,一直守着人。
楼炎溟不敢靠近,站在屋外,一站,就是三天。
白珏只是每天例行过来给苏清栀检查一下身体,顺便劝劝这两个男人。
可是,两人像是商量好了一般,谁都不说话,谁也都不走,若不是还有呼吸,她都要将两人看成是木桩子了。
宁宁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看看屋内,看看屋外,无语的望了望天。
娘亲啊,你什么时候会醒过来?
像是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中的人,梦中的事,却都是在她身上真实发生过的。
她伸手轻轻抹去了她脸上的泪。
说真的,原来她也会哭啊!
离北洛看着人醒了,动了,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忙问:“怎么样,有没有不舒服?”
“离……”刚发出一个音,喉间就像是有烈火在烧,她猛烈的咳嗽起来。
“珏儿进来,清儿醒了。”
白珏急忙走进。
楼炎溟身形晃了晃,却依旧没有动,只有脸上的表情由担心变成了欣慰。
还好,她醒了。
醒了……
白珏替她把了脉,眼中也是一抹兴色:“没事了,没事了,已经好了。”
“好想知道千苍末是怎么弄出这药。”
苏清栀接过离北洛递过来的茶杯,抿了一口,半晌后才是开口:“这药,世上怕是不会有第二颗了。”
“为什么?”白珏迷茫的看着苏清栀。
“因为云上崖只有一株云芳花。”
白珏瞳孔骤缩。
“云芳花!”
“那里面竟然有云芳花!”
天哪,竟然是云芳花!
“这,他是怎么有云芳花的,云上崖那群老古董会给?”
苏清栀哼了一声:“抢来的。”
“呵呵……也就只有千苍末敢抢云上崖的东西了。”
苏清栀再次抬眸间,就看到离北洛离开房间的背影。
她垂下眸,没有说话,也没有情绪。
“小珏,你先出去吧,我还想在睡会。”
“娘亲,娘亲。”
宁宁走进屋中,看着苏清栀恢复了的神色,甜甜一笑:“娘亲,你终于醒了,你不知道这几天担心死我们了。”
苏清栀这才扬起唇,伸手,“来,让娘亲看看你是不是又胖了。”
宁宁脚下一个趔趄,差点平地摔了。
“娘亲,宁宁这几天可是担心你担心的茶饭不思,吃什么都没有胃口!”
苏清栀不确定的看着他,反问:“是吗?”
“是哒是哒。”
宁宁坐在了床边,软软的小手握住了苏清栀的细长的手指。
白珏站起身,“那你们聊,我就先走了。”
转身一看,房间里哪里还有他哥哥的身影,她脚步顿了顿,才是转身看向苏清栀,说:“屋外那人已经站了三天了,你要见见吗?”
“不见。”头也没抬,想也没想,毫不犹豫。
白珏总觉得这次醒来苏清栀哪里不一样了。
似乎愈发冷漠了许多,以前对她都不会这么冷漠,可是此刻,竟有些莫名的冷意传出。
虽然是在说话交谈,可是却依旧是拒人千里之外。
白珏看着院中的人,说:“我刚刚问过了,她不想见你,你也别在这站着了,别是她好不容易醒了,你又倒下去了。”
楼炎溟晃了一下身子,看了眼屋内,只是这个视线角度看过去,只看得到苏清栀床边的一角。
他转过身,一步一步的离开了。
……
“娘亲,爹爹在这里照顾了你三天呢。”
“嗯。”
苏清栀摸了摸宁宁的头,说道:“宁宁,你的大赛怎么样了?”
“这几天都是文赛,我没有上场。”
“宁宁,你不要比了,我们离开这里吧!”苏清栀猝不及防的话让宁宁一愣。
问:“娘亲啊,你怎么了?是谁忍你不高兴了吗?为什么想要离开?”
之前也是好好的,怎么睡了三天醒来就要走呢?
那唯一的解释就是有人惹他娘亲不高兴了。
“娘亲你说,谁惹你了,宁宁去替你收拾他!”
苏清栀抱着宁宁缩进被窝里,说:“没有人惹我,也没有人让我不高兴,只是不想待了,如此而已。”
想离开,不想待了。
宁宁看着自己娘亲有些疲惫的脸,伸出小手,替她揉了揉。
“可是,娘亲,我和皇上还有赌约要实现,现在要是走了,我怕皇上派人杀我。”
“那就等你比完赛,我们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