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御医过来给宁宁包扎了一下,离北洛旁若无人的问:“还疼吗?”
宁宁摇了摇头。
离北洛重新抱起了宁宁,就听皇上的声音沉沉落下:“离北洛,你是否应该给朕,给在场的所有人一个解释。”
“他是我儿子!”
简单的五个字,轰然砸向所有人。
不是解释,而是通告,命令式的霸道。
是的,他就是他儿子,你们想如何?
目光冷冷的掠过所有人,像是意有所指:“都最好是收起你们的小心思。”
说罢,对着皇帝微微颔首便带着宁宁离开了,只留下面面相觑的众人各怀心思,却都无可奈何。
走在路上,宁宁想起了什么,便问:“爹爹,你看到娘亲了吗?她说她今天会去看宁宁比赛的。”
离北洛顿下脚步,拧眉问:“你说什么,清儿也来了?”
宁宁点了点头。
刚毅的眉全然向着鼻翼拢去,他轻轻放下宁宁,一招手扶辰便是从暗中走了出来,“将宁宁带回去。”
宁宁急忙握住离北洛的手,问:“爹爹是要回去找娘亲么?”
离北洛蹲下身温柔的摸了摸宁宁的头,道:“你先回去,我找到你娘亲就马上回去。”
他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心里突然有一丝不好的预感。
“保护好宁宁。”
又是嘱咐了一句之后,便是匆匆转身。
“扶辰大叔,我娘亲又不会出什么事,爹爹这么紧张做什么?”
扶辰也是一脸懵逼的摇了摇头,不过他一向都是冷着脸,没什么表情,此刻从这张脸上更是看不出什么了。
“算了,爹爹这么做定然有他的道理,我们先回去吧!”
……
离北洛再次到达赛场的时候,众人已经散的差不多了。
可是,却依旧没有苏清栀的身影。
他暗叫一声不好,在来的途中,也没有看到苏清栀的身影。
“施主可是在找苏清栀?”
离北洛侧身看着穿着长袍的光头和尚。
“别装了,她在哪?”
只缘:“……”
他摸了摸自己的头,说道:“我哪里装了,贫僧一向都是这样。”
离北洛懒得与他多费口舌,直接开门见山的问:“清儿呢?”
“她被人带走了!”
“谁!”
“纠纠缠缠,生生死死,到头来,不过情之一字罢了,离施主,您还是看开一点。”只缘和尚阿弥陀佛了一声,便开始碎碎念的说着离北洛听不懂的话。
离北洛冷冷的看着他,打断了他的聒噪:“闭嘴,她到底被谁带走了!”
“施主,这件事你不能参与。”
“顺应天命才是最好。”
离北洛双手攒拳,若不是看着只缘知道苏清栀的下落,他怕是都直接打上去了。
冷冷的威胁“……国师大人,你又皮紧了是不是!”
只缘哆嗦了一下,又想起了那些日子被恶魔主宰的恐惧日子,急忙跳开,沉稳也是装不下去了,一手指着离北洛,怒道:“你,你想干嘛,我告诉你,我可是国师,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你不能乱来。”
“说。”
只缘还是有些为难的挠了挠头,说:“这事你委实插不上手,去了也没好处。”
“说!”离北洛依旧只是这么一个字。
他从来不信天!
“好,你不说,本王今天就是将华陵城翻过来也要找到她!”
“哎,哎,你……”
“好吧,好吧,我说还不成啊!”
……
不断有一种清香传入鼻息中,苏清栀想要清醒,却只觉得头越来越沉,身上也提不起一点力气,怎么都醒不过来。
似乎是有什么人将她抱了起来,身上的味道,是淡淡的药香,清新又好闻。
冰凉的地板让苏清栀下意识的缩了下身子,急切的想要找到一个温暖的东西。
指尖轻轻拂过她的脸颊,男子轻叹了口气。
“我们其实都没有选择的权利。”
“当初是,现在也是。”
云付走进,看着躺在冰床上的人,清丽的容颜哪怕是昏睡着,也带着不容亵渎的高傲尊贵。
他不由的看的有些痴了。
云焕白几乎一下就看穿了云付的心思,他微微蹙眉,冷声道:“出去,没有我的命令,不准进来。”
云付有些贪婪的看了几眼后,他才是伸手拍了拍云焕白的肩,道:“焕白,记住了,她是血巫,早就该死去的人!”
待云付离开后,云焕白坐在了床边,目光静静的看着苏清栀。
“也许当初我不该放你下山,那么,你也就不会经历那么多,可是,既然都走了,你为什么不躲的远一点呢。”
自从知道苏清栀就是青痕之时,他叹气的次数,愈发的多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