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欣慰的笑。
苏清栀坐在轮椅上被宫汐推了出来,看到来人时也是微惊。
“小珏,你怎么来皇宫了。”
被推开,白珏也不生气,扭头看向苏清栀,眸光微微闪了闪,道:“嫂子,我这还不是担心你啊!”
“华陵城现在这么混乱,你又腿脚不便的。”
“那你把离北洛一个放在那里?”这是苏清栀看到白珏之后脑中的第一反应。
离北洛的身子本就不好,她又走了,这下白珏也走了,那谁在离霄殿照看着人啊!
苏清栀委实不放心。
“唉?”白珏先是一愣,接着便是噗嗤一笑,悠然:“哥哥那么多人保护,他能出什么事啊!”
“你知道我指的不是这个。”
白珏调皮的吐了吐舌,道:“放心啦,没事的,不过,嫂子,你走之前给的惊讶不小啊。”
“你是没有看到,那几个女的,死的有多惨,就他们还想害我哥哥,简直不自量力。”
苏清栀倒是不知道她走了之后离霄殿发生了什么,但是猜想也不是太过轻松的。
白珏嘿嘿一笑,侧头看了一眼墨玦,男人俊秀的脸上并没有什么深情,神色淡淡的。
她在心里叹了口气,这人,还真是一如既往的平静啊!
可平静之下,却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
白珏不由的心中一痛。
苏清栀看着白珏心不在焉的模样,又是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墨玦,心中默默哀叹。
“你怎么知道我们在这里的?”宫汐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我去找了踏星,他告诉我的。”
苏清栀想了想,也许,踏星过或许知道她哥哥和弟弟的下落。
离北洛既然将他放在了华陵城,必然就是有用的。
可是……这双腿……还真的是不给力啊!
但,既然她没有办法去找人,那不如,就让人来找她吧!
她眯了眯眼,一手支着头,笑了笑。
宁宁瞧见,几乎就是下意识的打了个颤,他娘亲似乎又想起了整人的招式。
也不知道是谁要倒霉了。
……
是夜。
苏清栀让宁宁去找了楼永熙。
推开房门,楼永熙看着坐在椅上的人,微微一愣,问:“有什么事?”
“我想让你带我出宫。”
楼永熙一听就急了,怒道:“苏清栀,不要任性,你知道外面现在有多少人想要你的命吗?”
“你现在出去,就是找死!”
楼永熙就有些纳闷了,她是从哪里有这些恐怖的想法的。
简直不要命。
“我不出去,鱼儿永远不会上钩,我担心我哥哥和弟弟是被什么人给带走了,这几天,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了。”
苏清栀闭了闭眼,坚定的道。
“你……”
“我和皇兄都在努力的找,你就别出去了,太危险了。”
“我就算腿不能动,那些人也不可能进我的身,楼熙儿,你到底在担心什么?”
苏清栀觉得楼永熙的担心实在有些多余,心思一通透,忽的沉声道:“你们,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楼永熙摊了摊手,走上前,坐在了苏清栀的身边,给自己倒了杯水,道:“能有什么事,你别想太多。”
“只要你腿伤好了,你要想出去,我们谁也不会拦你。”
“而且,这几天真正的皇后娘娘还没有救出来,你也别想着往外跑,一切等皇宫和朝堂稳定下来再说。”
苏清栀狐疑的看了一眼楼永熙,没在多问,见他说的也有几分道理,便也没在争执,只能祈求苏衍和苏晨阳可以平安。
她不敢在失去了。
楼永熙离开后,苏清栀又呆坐了一会,才是自己推着轮椅上了床。
睁着眼睛,却是毫无睡意。
……
白珏想要偷偷溜进墨玦的房间,可是,刚小心翼翼的推开男人的房门,就听到了男人略微冰冷的声音。
“白小姐有事?”
“嗯。”白珏垂着头,低低应了一声。
她在椅子上坐下,银色的眸中让她在暗中也能看清男人的容颜,她抿了抿唇,突然间有些犹豫,不知该从何开口。
“我,我想问一下,你知道换生咒术吗?”
白珏抬眸,目光灼灼的盯着墨玦,问。
墨玦紧紧蹙眉,眼底划过一丝幽深,并没有躲过白珏的眼。
白珏急忙开口,似是怕男人突然拒绝:“你知道是不是,你的身体上,是不是也有咒术?”
“墨玦,是不是!”
银色的眸中在黑暗中闪着一种让人心悸的光,墨玦神色无常的与之对视,道:“与你无关。”
“你们男人,还真的是……真够口是心非的。”
她哥哥也是,为了不让苏清栀知道,不是设计把人弄来了华陵吗?
所有的痛都一个人承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