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女人总是莫名其妙。”
听见白一平的话,青年有些感叹的说道。
“卧槽,哥们儿,你今天这脸上的巴掌印又是怎么回事?”白一平突然发现青年脸上的巴掌印更明显了,难道又去亲别人女朋友了?
青年摸了摸自己脸上的巴掌印,仿佛是回忆起了什么极为痛苦的事情,说道:“玛德,不要提了,感觉女人都有病,只能用钱砸上床才行。”
“今天早上我起来跑步,发现一个女的身后的裙子被风吹起来了,好心好意给她放下来,她却回过头给了我一巴掌,还骂我流氓。”
“我踏马以为她不喜欢放下来,我又连忙给她掀上去,结果她又踏马给我一巴掌,骂我色狼。”
“你们说,这女人是不是有病!是不是有病!劳资也是醉了。”青年看着白一平四人摊开手恼火的说道,他感觉每当遇到女人就是他憋屈的时候。
“………………”
徐言四人目瞪口呆的看着青年,大哥,你是真的秀,一枝独秀的秀。
“呃……可能你掀起来的高度不对吧!”徐言想了半天,最后硬生生的憋出了这么一句话。
青年听见这话挠了挠后脑勺,紧接着一拍手掌,恍然大悟的说道:“有道理,有道理啊!我记得最开始是在大膝盖上面,我给她掀开到大腿上面了,怪不得会打我啊!”
“咕噜~”
听见这话,徐言四人都是下意识咽了一口唾沫,把人家裙子掀到了大腿上面,大哥,人家没脱下高跟鞋打死你已经算是大发慈悲了。
“对了,我去参加一个聚会,你们有兴趣吗?都是龙国人,在这边留学的。”
青年突然看着四人问道,感觉自己和这四人挺有缘分的,而且徐言还一针见血解答了他的疑惑,让他收获满满。
徐言看向了白一平,戒色,楚玉良三人,问道:“去不去?”
“下雨天打孩子,闲着也是闲着,去看看也好。”楚玉良表示想去。
“去吧。”
“阿弥陀佛,贫僧也没意见。”
三人都表示同意,然后上了青年的四座跑车,白一平坐副驾驶,徐言三人挤着坐后面。
“我说哪位大师,我两年没回国,国内干你这个职业的都和你一样嚣张吗?”
青年一边开车,一边对着身后的戒色问道。
戒色听见这话温和的说道:“阿弥陀佛,施主此言大缪,他们当然不能做到和我一样优秀,毕竟出淤泥而不染,这一点不是谁都能够做到的。”
听见这话,车上瞬间安静了下来,毕竟这么不要脸的话,不是每个人都有本事能够接下去的。
车程中,徐言也知道了青年的大概信息。
青年叫廖鹏,是国内一个地产商的儿子,今年二十二岁,在米国留学两年都没有回国了。
在旧金山这边的留学生组织了一个团体,定时都会进行一次聚会,当然,这个团体都是国内的一些富二代,毕竟穷人也没钱出国留学。
哪怕是有被保送留学的,也加入不了他们这个圈子,毕竟人以群分,物以类聚,鄙视链这种东西,不管你愿不愿意承认,它总是存在的。
在二十多分钟的车程之后,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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