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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昕妤笑了笑道:“我来是想盘下你这店的。”
老掌柜张大嘴,下一刻黑了一张脸道:“我这药铺你买去做什么?除非你是开药铺,不然,我不会卖的。”他祖上都是买药行医的,如果把店结了,他就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才好,即使这店开着是赔本生意,也是他一生的心血。
见老掌柜一脸不悦,林昕妤指了指对面的药铺道:“你想不想跟对面一样,生意接踵而至?”
老掌柜抬头看向对面,心里一阵酸苦,他当然想,做梦都想,谁不想名声在外,只是,他拿什么扬名?
看得出老掌柜心里的不甘,林昕妤笑道:“既然你不想盘店,不如我们合作怎么样,以后的分红各一半。”说着伸出五根手指头晃了晃。
老掌柜一脸困惑的打量着林昕妤,很不能明明站在他面前底气十足的,如此自信以后会赚钱。
老掌柜五指攥紧,这人生不就是等待时机然后拼一把的,既然在不违背自己原则的基础上可以翻身,当然拼一把。
老掌柜点点头,“好,不知这位公子你要如何救老夫的店?”他倒要看看,这个看起来很年轻的公子有什么生意经。
林昕妤笑了笑,看了眼对面的店铺说道:“对面的的药铺做的是生病之人的生意,我们如果跟他做一样的生意,这样就没了赚钱的空间,这就好比在一条河里勺水,勺多了,水就干涸了,若我们开渠凿道,这水就会源源不断,永不干涸。”
老掌柜张大嘴,一脸错愕的看向林昕妤,这一番话如雷贯耳,比他这活了半百的来人也哑口无言。
老掌柜拱手问道:“那请问,要怎么改?”
林昕妤双眸微闪道:“那就全部都听我的,你的任务就是当好掌柜,好好收钱。”
林昕妤到夜深才回到客栈,房间里的朱玉等的快抓了狂,见林昕妤回来,一把抓住她的手眼泪汪汪的看向她,“小姐,你总算是回来了。”她一直在胡思乱想,怀疑自家小姐是不是出事了,差点出门寻找。
林昕妤微笑,不是她不愿意出门带着朱玉,只是朱玉可是君清泽身边的人,虽然她答应自己不会把什么都告诉君清泽,可这话……她不能全信,重活两世的她不会轻易相信任何人,她害怕自己深信的会再次得到背叛。
见林昕妤一脸的疲惫,朱玉连忙为林昕妤倒了一杯水递上,看林昕妤咕噜咕噜的喝完,也不问她出去做了什么,就将林昕妤离开后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思索了一番措辞才说道:“对了,除了陈阿牛一家人来感谢以外,还来了一个人,小姐一定猜不到他是谁?”
朱玉卖了个关子,林昕妤笑了,笑容很是温婉,“是我们对面的房客吧,我们认识,是熟人?”
朱玉眨眨眼,真的要佩服的五体投地了,她家小姐都可以改行去当算命的了,居然一踩就中。
朱玉道:“是御王殿下,奴婢没想到他居然也来了扬城,奴婢是暗卫,没在太子府露面,他没认出奴婢来,还说等小姐回来了求您帮个小忙呢。”
林昕妤笑,她给陈阿牛母亲治病不要诊金是因为对方家庭实在是太困难了,如果是给京城第一美男御王看诊的话……价格自然要翻十倍。
林昕妤这么想着,也就这么做了。当朱玉敲响君清御所在的客房门,听到她口中说的万两诊金时,君清御恨不得冲过去将林昕妤的脖子给拧断,这该死的女人,她以为她睡啊,居然对他堂堂御王狮子大开口,当他是傻子不成,说给多少就多少,不就是侥幸救活一个人嘛,有什么了不起的,她真当天下就只有她一个神医了不成?
当然,此刻的君清御还不知道,对他狮子大开口要诊金的女人就是林昕妤。
一口回绝朱玉,君清御闷闷的喝着酒,一旁的顾长风一脸担忧的看着他,“都怪我不好,学艺不精,帮不了什么忙。”
他早就为皇妃看过光把脉看不出个所以然来,可赵雪薇就是面色苍白,精神日益混沌,越来越差。
君清御仰头喝下一杯酒,摇头闷闷的说道:“这跟你学艺不精没关系,整个太医院的大夫全都束手无策,呵呵,难道他们也学不精?”
顾长风看着喝的有些醉的君清御,按住他要倒酒的手,“别喝了,我们还是想想办法吧。”
君清御挥开顾长风的手,“有什么办法可想,现在就剩下听天命了,我只是气啊……都怪我没用,来的还是太晚,错过了木神医。”
顾长风拍拍君清御的肩膀安慰道:“那我们就换个地方继续找找,总会找到的。”
闻言,君清御整个眉头都纠结在一起,“找?我去哪里找,那个人行踪不定,他有心躲起来,任何人都找不到。”
顾长风被说到无语一阵沉默,站起身开门而去,身后传来君清御醉醺醺的质问声:“你这是要去哪里?”
顾长风转头笑道:“我去帮你搞定她!”说完关上门,转身朝林昕妤的房间走去。
慕容青黛回到府里后一阵闹腾,尤其是路过花园听到慕容云莲夸奖林昕妤的各种好,气的她磨牙。
慕容云莲:“昕妤这丫头真是不错,太懂事了,牵挂我的身子特意给我熬了阿胶红枣糕,并用纸条备注吃的时间,我坚持了七天,手冷的毛病明显都改善了,而且我感觉起色也好多了,昨天还感觉有些恶心,让大夫把了脉,居然是有喜了,那个丫头,给我带来好孕呢。”
慕容云莲身边的贴身丫鬟笑道:“夫人好福气,这胎要生个儿子出来,老爷一定高兴。”
慕容青黛一把抓过一旁的花朵,用力捏碎,花瓣一片片的碎落在地,她的眼里划过深深的厌恶,该死的林昕妤,你都昏迷了三年,为什么要醒来,你醒来就算了,为什么要讨好她的母亲,如今她很快就有弟弟了,以后,再也不会有人重视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