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昕妤挑眉轻笑,那可是太后又,是东陵国最高贵的女子,也是她的婆婆,能不在意她的想法吗?
君清泽抬手爱不释手的捏了捏林昕妤微胖的脸颊,林昕妤顺势将自己的脸颊贴在君清泽的手心蹭了蹭,突然想到什么问道,“我听说你将孟波调到西北军营里去了?”
君清泽点点头,“嗯,他向我请辞的,似不愿再待在京城这块伤心地,便赐了他副将之职,让他去西北静静心,西北的战事依旧还没平定,蛮夷一直觊觎我们东陵这块肥肉,想趁着我们东陵皇朝变动,根基不稳之时趁机而为,孟波如今过去,我也就能安心一点。”
林昕妤皱了皱眉头,可偏偏这个时候孟波去西北,怎么都觉得这中间不像是因为情伤静心的,若是因为他太爱慕容雪,怎么可能不给她报仇了再走?慕容青黛可是好端端的住在覃府里。
等一下,覃府现在算是闲置的院子,覃永林辞官带着妻子的骨灰隐居去了,慕容青黛如今又疯了,那谁来照顾她的饮食起居,最近京城也安静的很,更是没有人传播这位前任御王妃的事情。
君清泽伸手在林昕妤眼前晃了晃,笑道:“在想什么呢?”
林昕妤回神,“没什么,就是觉得孟波挺重情重义的。”她抬头看了眼天色,“快下雨了,我们上岸吧。”
知道林昕妤要把难题留给自己,不愿参与,君清泽只能无奈的摇摇头。
两人一前一后上了岸,天果然下起几颗黄豆般的雨点来,站在岸边等候的四德和朱玉为林昕妤和君清泽打算,一路护送他们回寝宫。
夜晚,君清泽在书房里熬了半天,这才回宫休息,林昕妤早早已经入睡,他轻手轻脚的在林昕妤身边躺下,深怕一个不小心,惊醒对方。
林昕妤侧了个身,像小猫一般在君清泽的怀里蹭了蹭,君清泽莞尔,拍着林昕妤的后背,看着她恬静的睡言。
第二天就是殿试,君清泽将前三名叫到御前,出了个考题,题目很是匪夷所思。白青松依旧穿着家里婆娘为她准备的这身衣服,不同于之前的平静,这一次他表情带着一丝期盼和激动。
那可是他从没走过威严的皇宫,面见的是东陵国最高贵的男子,他甚至在心里反反复复将遇到皇帝要说的话掩饰了一遍,依然很难描绘新帝见到他时会不会惊叹他岁月已暮。
墨旭汀是被家里的老父和祖父逼着过来会考的,成绩还算理想,弄了个前二。
他身边走着的肃穆的黑衣男子,个子跟墨旭汀差不多却冷冰冰的,一副生人勿近的表情,墨旭汀露出一张笑脸上前打招呼,“这位兄台怎么称呼?”以后都是要同朝为官的,先熟络熟络。
黑衣男子侧头看了墨旭汀一眼,眼前这位墨公子可是皇亲,有个当皇帝的表弟,当太后的姑母,男子抱抱拳,“在下吴文。”
墨旭汀笑笑,对这位话不太多的吴公子很是好感,询问对方籍贯出生,接过对方并不理会他。
三人踏上通往乾正殿的台阶,在太监一道道尖声的通传声中走进大殿,一番行礼后,君清泽对四德打了个眼色,四德回意,立即宣读今天的殿试考题,答对两个都算过关。
问题一:白色的马叫白马,黑色的马叫黑马,黑白相间的马叫斑马,那么黑色白色红色相间的马叫什么马?
第二题:一个人被一个强盗抓住了,强盗说:如果你想自由,你只能说一句话!如果对了,我就烧了你,如果错了,我就宰了你!然后被抓者说了一句话,就重获了自由。请问他说了什么?
第三题:有三个鸡蛋,分给两个爸爸和两个儿子,每个人分一个,怎么分?
白青松很是惊骇,还以为面圣会考一些关于政治理论的问题,没想到……先说第一题,太子殿下就没见过黑白红三色相间的马,第二题,他有不是那个被绑架的人,如何能想到他说了什么,至于第三题,这个简单一点,应该是儿子,父亲,祖父,刚刚三人,因此鸡蛋一人一个。
四德将题目念完,看了眼黑衣男子问,“阁下知道答案否?”
吴文答:“第一题,那马叫三色马,第二题,那人说,你想杀我,第三题,三个鸡蛋分给两个爸爸两个儿子,正好是祖孙三代。”
四德转头看向白青松问,“阁下知道答案否?”
白青松摇摇头,“除了最后一题,我与那位的答案一致,其他两题老夫穷极一生也为涉足过。”说着抱歉的颔首。
四德看向墨旭汀,还未等他开口相问,墨旭汀已经拱手回答道:“第一题,我觉得那种色彩的马世上一定没有,因此那种红或许是染血的斑马,第二天,那人一定是说:你你不想饶了我,或者你想杀了我。你不想饶了我,如果对了强盗必须饶了那个人;如果错了说明强盗想饶了那个人,不会杀他。你想杀了我,如果对了强盗必须饶了那个人;如果错了说明强盗不想杀那个人。第三题,我跟吴兄的答案一样,的确是祖孙三代,祖父是父亲的父亲,所以有两个父亲,两个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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