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结果……”
柳诗诗都急出一脑门汗,真是急死她了,但还是摆出一副耐心的态度,等着林昕妤说下去。
林昕妤继续说道:“他来找我,说了对不起,却决口不提你和孩子,直到后来我才知道,是他的新欢进宫可能是来偷孩子杀之,只是被我用计调虎离山了。”
柳诗诗的眼眸渐渐暗下去,心跟着一节一节的沉到谷底。他有了新欢,还真快,居然从没想过她和孩子的事。
见柳诗诗失落,林昕妤握住柳诗诗的手,“或许他的记忆出了偏差,还没想起你们母子。”
柳诗诗摇摇头,“他大概是想不起我了。”语气里带着无尽的悲伤。
柳诗诗抬眸看向东方那一片彩霞,将眼眶里的泪水逼晦气,这才说道:“皇后,我想请你一定保我的孩子平平安安,他那样不负责任的父亲,不要也罢。”
林昕妤的内心是震撼的,没想到柳诗诗会说出这样的话。
柳诗诗转头看向她,眼眸已经恢复平静,“我知道,我一直站在楚河汉界,早晚要站准队伍的,我不想我的孩子以后会受他父亲的印象变成恶人。”
林昕妤点点头,柳诗诗虽然是红尘女子,但她无比清楚,一山不容二虎,如果站在君清御这边,孩子不一定能得到父爱,还不如不要那样的父亲,况且君清御向来心高,认定的事情总会一条路走到黑,他的路途不一定是光明,一场皇位之争就此展开。
林昕妤点点头,“好,既然你已如此,无论如何,我都会护你和祺王到底。”
君清御带着可莹出了宫,回到客栈收拾行李,带上赵雪薇和木染生就直奔慕容烨所在的军营,慕容烨因慕容雪的死就此倒戈,借着君清御为女儿讨回公道,慕容烨旗下的二十万大军直接将京城包围,驻扎在城门口,将京城围得水泄不通。
城里的百姓并没有惊呼,即使出不了城,城里的蔬菜米粮供应还是足的,再说去年冬天那场雪灾也教会他们淡定,有皇帝在,天下无忧。
茶楼,街坊的说书先生日日都在说围困京城的是当初与皇位失之交臂的御王,得不到的总是在骚动,他们打的是持久战,君清泽一日不出面谈判,他们也不急着攻城,就这样看着整座京城在两三个月后,该是怎样的尸横遍野,冻死饿死那是最可怕的,老百姓要是扛不住了,第一个开城门迎接他们进城。
不是只有君清泽会拉拢民心,他君清御照样也会。
皇宫里,因为围城之困,朝堂命官有些坐立不安,他们已是君清泽这样派的,自然不会叛变,更何况君清泽的眼线无处不在,听说三天前有个官员偷偷去城门,被御林军队长一刀给劫杀了,说是通风报信叛变者视为逆臣贼子,格杀勿论。
接下来几个想做墙头草两边倒的官员们腰杆也硬了,不在城门处晃晃悠悠,直接告病在家休养着。一脸几天早朝都是针对御王叛变围城提出的各种方案,但君清泽表情很淡定,一挥手说自己再考虑一二,下朝就直奔皇后的凤仪宫,搞得大臣们很无奈,真担心一不小心出了个昏君。
林昕妤与君清泽对坐下棋,你一子我一子的下的很开心,林昕妤道:“大臣们都很着急,你这皇帝怎么一点都不及?”
君清泽笑笑,“君清御这是在效仿我们,围城困君呢,听说只要是外头飞往宫里的鸟都被他们给射杀了,这是在担心我们飞鸽传书找救兵呢。”
林昕妤笑,表情很淡然,“赵雪薇并没有催促君清御攻城,这是在顾及她那还未见面的宝贝孙子,也是给柳诗诗一个机会呢,他们真以为我们会卑鄙到用一个孩子去威胁他们?”
君清泽趁着林昕妤侃侃而谈之际落下一子,将林昕妤的军队吃了一大片。这才乐哉乐哉的收着棋子道,“其实所有的城门,唯京城的城门最高,最难攻,这也是他们按兵不动的原因所在,他们已经将京城所有的门路全部堵死,我们就是他的笼中鸟。”
林昕妤的肚皮动了一下,是里面的调皮鬼踹了她的肚皮一下,像似在伸懒腰,惹得林昕妤哎呦叫出声。
君清泽立即方向手中棋子凑脸到林昕妤肚皮前,对着圆溜溜的肚皮命令道:“可不许你欺负你娘亲,你要是乱动,当心我打你呦。”
好似君清泽的威胁起了作用,肚皮果然很安静,但过了一刻肚皮顶出一个尖尖的东西,仔细汗像是小拳头,君清泽暗叫一声神奇,抬手去摸,那小东西已经收手。
君清泽将脸贴近,却依旧听不得其他,林昕妤幸福的笑着,“快了,现在已经七个月了,再过两个月,你们父子就要见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