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试想过很多种可能,年少时期对于性爱这类东西总是存在一定的朦胧的幻想,荷尔蒙作祟下我总会蠢蠢欲动很多龌龊的念头。
不得不说,生而为人,我太肮脏。
我所有的幻想都来自于钟让,那个从始至终都让我感觉到痛苦的男人,可是被他强行占有的时候,我才会觉得自己活着。我叩问自己,是不是为了赎罪。
为了替两年前的陆曼赎罪。
可是现在,我感觉自己已经分不清楚到底是为了什么了。
我被季存翻身压住,凌乱的头发纠缠着我原本就混乱不清的视野,粗鲁的喘息声穿插在我们肢体之间,我在抵抗,可是动作更像是邀请。
季存按住我,他漆黑的瞳仁那么深那么冷,像是这辈子都不可能为了谁真正认真,我不敢直视他的眼睛,我怕在他眼里看见我,看见那个……不知羞耻的我。
领口被人搭理扯开,季存从上往下舔舐我,我哆嗦着,“别……别……”
季存笑了一声将我的手举过头顶,这声笑让我大脑思维轰的一下崩溃,溃作一地烂泥。
我喝下的药并不多,原本一切都应该捱过去了,可是为什么……现在又会变成这样?
我才知道,可能季存这个男人本身,也是一种毒。
我痛苦地闭上眼睛,察觉到他手指在我身体四处游走,我说,“季存……”
季存一顿。
我仰起脖子,通红的眼睛盯住他,我说,“我不想犯错误……如果你是为了给我一点警告的话,那么……已经足够了。”
季存终究放开我,在我以为躲过一劫的时候,他一把抬起了我的下巴,我嘶得倒抽一口冷气,他说,“因为钟让?”
我笑得眼泪出来了,“你应该也不想被当做钟让的替身吧?”
言下之意已经很明显。
我不是不可以为了季存张开双腿,我只需要把季存想象成钟让就行。
“如果你接下去喊出钟让名字的话,我肯定直接把你在床上掐死。”
季存啧了一声,直接将我从床上抱起来,我被他这个动作吓了一跳,因为我和他从来没有这样亲密接触——想了想一分钟前的我们,我又觉得这个动作没什么大惊小怪的。
季存将我带进二楼的大浴室,直接给我放了水,然后对着我举起了淋浴喷头,就这么将水射在了我脸上。
我被呛得连连咳嗽,狠狠抹了几把脸,对着季存道,“拿开!”
季存站在那里,裸着上身,肌肤白得像个女人,却没有那种弱不禁风的瘦弱感,反而冷漠坚毅。他冲我咧嘴笑了笑,“好好给你感受一下清醒。”
我说,“我已经醒了,你别拿水滋我!跟小孩儿似的!”
季存收手,我站在那里不停地喘气,身体被微凉的水流包裹,让我原本发烫的血液脉搏一点一点冷静下来,我扭头去看对面玻璃上面的我,浑身上下的皮肤一片冷白,唯有脸上带着异样的潮红。
季存对我说,“醒了就快点上来,有点事要和你商量。”
咦,他今天的态度出奇的好,要是在平时,就他按这个不爽了出去开车都能撞死仨的个性,应该会直接把我摁在水里淹死。
我说,“你是不是因为觉得我替你挡了一次别人的陷害,所以才对我这样?”
“不然呢?”
季存转过身来,双手抱在胸前看着我,“那你觉得你浑身上下还有哪点值得我给你好脸色?”
我沉默好久,我说,“你刚刚硬了。”
季存翻了个白眼,“我要是不硬,我面子往哪搁?”
我说,“其实你可不用以身相许来替我解药的,咱俩谁跟谁啊。”
季存罕见地被我顶得一个字都说不出来,隔了好久男人怒气冲冲砸下一个字滚,就直接一翻脸走人了。
我愣在那里,后知后觉地发现,这是季存头一次被我怼得没话说。
可我又发现,我身体惊人地习惯了季存的各种触碰。
也许是因为认识太久,又也许我本身放弃了对季存的任何抵抗,这样的习惯让我觉得恐慌,到底恐慌什么,我也不清楚。
我只是觉得我在一个谜团里面一点一点下沉,而季存,就是始作俑者。
他所有的好和坏,用在我身上,都似乎别有用心。
我没去猜想季存到底有什么念头,只是沉默地擦着身子起来,而后我走到房间里的时候,季存正坐在那里用手机打游戏。
里面还传来了别人的声音。
“季存你丫是不是伏地魔?”
“你懂个篮子,老子躺着都能吃鸡。”
“说实话,是不是之前做了别的事情导致没力气打游戏,所以才一直躲在角落里?”
这声音我听着有点熟悉。
我说,“谁啊?”
“啊?”季存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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