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张良这样坦白的话语,我一时半会不知道如何回答,可是他看我的眼神太过真挚,就如同我若是不给出个回答——就会等于践踏了他一颗真心一样。
咽了咽口水,我只能干巴巴笑着,“放心,我和那个大明星……”
“没什么吗?”
张良接着我的话继续下去,有时候我甚至觉得他到底是真的情商低,还是说为人太过直白,“可是我觉得你俩有事儿,我甚至觉得他会让你栽跟头。”
张良的语气很严肃认真,我愣了愣,他发现了我的愣神,随后才喃喃着,“啊……我不该直白说这些。我爸老是嫌弃我没有情调,说话会惹得姑娘不开心。”
“没事没事。”我尴尬地摆摆手,在这种事情上我不好反驳张良什么,某种方面来说,他这个旁观者,可能看得比我这个当事人还要清楚。
张良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就站在一边逗鸟,隔了一会,他问我,“那你,这周末有没有空?”
我想了想,“周六上午剧组有戏,不过拍完就没了。”
“那我请你吃饭吧。”
张良转过身来,提着鸟笼,里面绿色的鹦鹉歪着头瞪着一双圆溜溜的眼睛看着我,他像个民国书生一般清冷,对我道,“女孩子不开心了不是都喜欢吃东西吗?我赔礼道歉,请你吃东西。”
我笑得有点不知所措,“没必要这么隆重的,何况我也没把话放心上……”
“那就这样说好了吧。”张良自顾自道,“你回头能把周六拍戏的地址发我吗?结束了,我来接你。”
这样的热情邀请我实在是承受不住,想了想还是道,“我能带上朋友吗?”
张良点点头,“女的可以,男的不可以。”
“……”还真是一如既往的直白。
我在楼下花园逛了一会,走回病房的时候,就看到季存站在床边寄纽扣的纽扣,露着一节干脆利落的手腕,高高瘦瘦的身躯被床边的阳光镀上了一层金边。
他的确好看得不像话。
听见我回来,季存眯起眼睛来看我,“刚在楼下看见你和张良站在一起聊天了。”
我吃惊,“你怎么看到的?”
“我这角度看下去。”扣好纽扣,季存指了指身后的窗台,“正好。”
啧,真倒霉。
我点点头,“周末……和他吃饭。”
“跟我报备干什么。”季存阴阳怪气地说,“你又不需要我的批准。”
“也是。”听见他用上了惯用的口吻,我也无力,懒得争吵,只能道,“但是毕竟我还是你的助理,有必要……和你打个报告。”
“哟,你还知道呢。”
季存看我一眼,“今儿在医院里有事儿吗?”
“嗯,要挂水。来的路上问小护士了。”
我道,“你,有事?”
“几点挂水?”
“都行。”
“那好。”
季存刚整理好衣服,又哐当一声在床边坐下了,他道,“我先陪你挂完水,挂了水,你陪我去见一个人。”
他这副大爷的腔调像是把所有的一切都决定好了,压根没问过我。
我举手,“我这儿不同意。”
“不同意无效。”
季存替我按了服务铃,“赶紧的,我急事儿。”
“……”虽然早点挂水对我来说也没有什么影响,但是被季存这么使唤着,就是令我很不爽。
不爽也没用,三个小时后,我拔掉了手背上的针头,喘了口气,“有事快说。”
季存翻着手机,不知道在找什么,随后找到了,“我找到一家民宿。”
“民……民宿?”
我有点惊了,“你要出去旅游啊?”
季存摇摇头,“就在这市中心,打车过去二十分钟。”
我十分看不懂季存这是什么操作,不过想了想这人想来想一出是一出,也就由着他带了我出门,男人一出去就自动带上了帽子和墨镜,变魔术似的不知道从哪变出第二顶帽子扣在我脑袋上,对我说,“小心点。”
“你到底想干嘛?”
“嘘。”季存晃了晃手机,“我这儿有人查岗,需要你帮我顶一下。”
说着我们走出电梯,季存在医院停车库里找到了自己的兰博基尼,他有钱我是向来知道的,但是看到他这辆限量款的时候,我还是惊了惊,“你TM……”
“隔壁市陆在清的车子。”季存瞟我一眼,“被我抢来的。”
“啊?”我疑惑,“为什么要开他的车子。”
“你看,这要是被拍了,人家写的就是陆在清怎么怎么怎么,写不到我头上来。”
“……”我懵逼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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