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宜山道:“是两个年轻人,其中一个姓秦,不像是南华本地人。这个人武艺高强,是我平生见过最厉害的对手,一个人独闯西山大营,几十人围攻他,结果被他打得落荒而逃,帮内的四大金刚联手也不是他的对手。”
“什么?四大金刚联手都不是他的对手?他们人呢,脱险了吗?”韩博深委实吃惊,四大金刚的实力他是清楚的,就算是自己也没有完胜的绝对把握,这个人一人力战四大金刚还能取胜,简直匪夷所思,南华根本就没有这样的高手啊。
韦宜山说道:“是的,四大金刚都败了,败得很惨,被后来赶来支援的人马抓走了,无……无一幸免。”
“混账东西,四大金刚都被抓走了,他们可是接近决策层的,知道帮中不少秘密,你这个王八蛋,你知道这会给帮里造成多大的损失。那个姓秦的到底什么人,为什么有权力调动军方支援?知道吗,老子现在恨不得杀了你,你什么人不能招惹,竟然招惹军方,连我都不敢,你胆子也太大了。”韩博深气得真想一刀砍死这个王八蛋。
韦宜山不敢说话了,再说下去帮主盛怒之下真的可能把自己碎尸万段。深爷的残暴和手段他是见识过的,曾经一个堂主犯了错,韩博深令人把他大卸八块,然后喂了狼狗,那个惨状他至今记忆尤深,帮内不少兄弟都见识了那个场景,在场的人无一不是胆战心惊。那次之后,帮内的人做事都小心翼翼的,唯恐犯错,见了深爷更是战战兢兢,连大气都不敢出。
韩博深暴走了几分钟,胸中郁气难平,走上来抬起脚在韦宜山裤裆里狠狠踩了几脚,通骂道:“你这个惹祸的祸根,老子不用问就知道肯定是你调戏妇女在先,然后才跟对方发生了冲突。对不对?”
对韦宜山的品行,韩博深自然是知道的,他在辛阳江干的那些勾当早有耳闻,但只要不出大乱子,韩博深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男人嘛,风流好色很正常。可是古人云,色字头上一把刀,女人就是祸水,早晚会因为女人捅出篓子。
“是,是,深爷圣明。”韦宜山不敢隐瞒,在深爷面前撒谎无异于自寻死路,疼得满地打滚却也不敢反抗。
韩博深又猛踹了两脚,对手下人命令道:“来人,把这狗东西给带下去,割了他的卵子,留着早晚都是祸根,不如割掉了利索。”
“不……不要啊深爷,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一听到深爷说要阉了他,韦宜山快要疯了,没了这玩意就成了太监,一点人格和地位都没有了,走到哪里都被人看不起,生不如死啊。
韩博深不为所动,大手一挥喝道:“带走!”
韦宜山哀嚎着被拖走了,很快外面传来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听得人牙齿一阵打颤,纷纷夹紧了双腿,好像那一刀是割在自己身上。
“来呀,发动帮中一切力量,马上给我查清楚那两个小子的来路,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找到他们。”韩博深咬牙切齿恶狠狠地说道,胸中滔天的怒火熊熊燃烧,眼睛都烧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