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这还真是个尚方宝剑,自己得罪了他真是没好果子吃。惹不起,也躲不起,不得已,草草扒拉了几口饭,放下酒杯开车到了党丽娜家里。
关平到的时候,党丽娜家里已经来了好几个人,有国土所的,有税务所的,有环境保护的,有林业所的,另外副镇长龚吕昌也在。龚吕昌也是东桥镇的镇委,龚家湾人,仗着本地土著,又是龚家湾人,平时行事很嚣张,对秦风更是不服气。几次秦风到东桥镇来下乡,龚吕昌都故意拿眼角不夹秦风,别人买账,他偏不买账。
龚吕昌对秦风本人没意见,关键是秦风是秦家庄人,而龚家湾跟秦家庄一直不对付,有世仇,两个村子明争暗斗多少年,互不服气,凡事秦家庄的人,他们都有三分敌意。龚家湾也是人才辈出,在市里省里当领导做生意的人一抓一大把,他们总认为能跟秦家庄对抗,所以只要涉及到两个庄子的事,那私事也变成公事,是一个群体对另外一个群体的仇恨。
党丽娜这回一改之前模棱两可的态度,十分严厉地批评了这些人,就是这些人动不动到天玺药业的药厂里找各种名义吃拿卡要,把天玺药业当成了一块肥肉,有便宜不占王八蛋,能宰一刀是一刀,小农意识十足。
余昔虽然是副省长的千金,可是县官不如现管,东桥镇距离省政府天高皇帝远的,垂直管理是不可能的。而且余镇南也不好用省政府的力量直接施压到镇一级政府,还需要通过白山市委,然后到银城市委市政府,层级管理,这中间就有了很多的环节。
对这些二皮脸,滚刀肉,党丽娜也是头疼,说的轻了没用,说重了他们不高兴,给你撂挑子,你也不能把他们都开掉,作为镇长也没有这么大的权力。党丽娜新上来没多久,本来很多人都不服气,明里暗里不配合,处处跟她较劲,她也是十分的憋屈。
这些人没把党丽娜的话当回事,虽然嘴上没说什么,但是心里一万个不服气。你党丽娜是我们东桥镇人,不帮着我们创收,反而帮着外人,实在不是个东西。
“说说吧,你们认为自己做的是都是对的是不是?现在我是跟你们好言相劝,你们可以不服我一个女人家,可是秦风也是本地人,而且权大势大,他如果直接插手这件事,你们清楚后果的,他可不会像我这么客气,到时候你们倒霉的时候千万别找我。”党丽娜垂头丧气地说道,对这些无赖,她实在是够了。
龚吕昌说话了,鼻子里冷哼一声,不屑地说道:“别拿秦风吓唬我们,我们都不是吓大的。他有本事冲我来,我龚家湾奉陪到底。一个小皮后生,还想骑到老子头上作威作福,他打错了算盘。老子就这样了,他能把我怎么滴?”
看到大家如此同仇敌忾,刚进来的关平顿时也有了底气。就是,区区一个秦风,算什么玩意,他能把我们这些人都撸掉?我还就不信了。斗,跟他斗到底。靠山吃山,靠水吃水,我们就是靠着这些企业吃饭的,不给我们好处,我们凭什么让他们好过。
党丽娜气得直摇头,怒道:“好,你们都有种是吧,那我就如实汇报了。关平,你现在就跟我走,我们去秦家庄找秦副市长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