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搞成这个样子?秦风心里一阵懊悔和自责,临走之前他就预料到会有人来摘桃子,这是他能够接受和允许的。反正自己人都走了,做出的成绩和留下的坚实基础肯定要拱手送人的,可是秦风绝对不希望有人来搞破坏,毁掉银城的前景和希望。如果有人胆敢擅自改变银城发展的轨迹,那秦风就算是不在其位了,也要拼尽全力搞掉这个破坏者。他打下的江山,绝对不允许谁来毁掉他。
“那顾书记呢?难怪他就坐视这些人胡作非为。刘家人怎么了,有背景又怎么了,就可以毁掉银城的前途吗?”秦风义愤填膺地说道。
余昔叹了口气说道:“顾书记自然不希望银城偏离轨道,可是他那么大年龄了,又没有你那么强硬的手段和作风,还是有很多顾忌的。对他来说,平稳着落,所以在非原则问题上表现都比较软弱。”
这点秦风倒是深有体会,顾正国和尤天亮都不是绝对的强硬派,虽然也有脾气,绵里藏针,但是手腕不够狠辣,下手不够狠。作为一把手这其实很致命,手握大权却对其他人缺乏足够的威慑力,很容易让下面的人得寸进尺。人是个贱东西,看到有机可趁时,光靠自觉是远远不够的,何况很多人压根就没什么觉悟,他们的觉悟就是为自己谋福利。
“哎,看来我走的真不是时候,大局未定就先离开,便宜了别人不说,如果最后银城的建设就此止步,甚至开始倒退,那我简直是银城的罪人了。”秦风苦涩地说道。
余昔安慰道:“这怎么能怪你呢,你已经竭尽所能,要怪也怪上级部门用人不当,为了抢夺政绩,搞了一群牛鬼蛇神胡作非为,大好的局面如果就此毁掉了,该检讨的是他们。”
“下次回银城我去见见顾书记和尤市长,如果那个刘蓉和张文玉成了银城前进道路上的绊脚石,那就干掉他们,我不能眼睁睁看着银城毁在他们手里。”秦风咬牙切齿说道。
余昔笑了笑,说道:“也不至于那么糟糕,天行健都是什么人啊,我是什么人啊,难道能任由他们来给我们捣乱,只是我们本着和气生财的宗旨,懒得跟他们一般见识。真要逼急了我们,直接出手让这两个人滚蛋了,当我们这些人好欺负吗!”
这倒是实话,天行健里的股东都是衙内,余昔本人也是官二代,敢投资就不怕被人敲诈勒索。真要惹恼了他们,就地反击一次,银城的官员没有一个人能承受得了。他们虽然不欺负人,但是绝对不喜欢被人欺负。
“嗯,你们看着办,如果他们敢乱来,我不反对你们组织反击,起码也敲打敲打他们,让他们老实点,让他们明白,不是谁的盘子他们都可以插筷子的。”秦风说道。
两个人在电话里又聊了一会儿,你侬我侬一番,余昔才恋恋不舍地挂了电话。秦风吃完饭看了看时间,一点半了,起身买单,步行到人事局办公大楼,问清楚门岗人事局局长办公室,然后坐电梯上楼。
人事局的局长叫黄鉴,个子不高,身体很粗壮,背后有人给他起了个外号叫黄大壮,倒也很符合他的形象。这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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