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鹤翔就离开了,秦风往酒席上扫了一眼,看到自己迎接进村的那批国安侦查员混迹在宾客中,正在自己盘查可疑之人,心中稍定。
“秦风,这才几个月,就不认识我了吗?”年镇北冲着秦风招招手,喊道:“看你这副嘴脸,似乎不是很欢迎我们父女俩到来。”
秦风连忙满脸赔笑走了过去,摸出一根烟递给年镇北,陪着笑脸说道:“哪能呢,我是不好意思惊扰你。几个月前你派武装直升机护送我出省,我还没感谢你,正准备抽个时间去你家里专程感谢一下。”
“是吗?”年镇北皮笑肉不笑地看着秦风,点燃烟抽了一口,不屑地说道:“你小子说的话,我现在是越来越不敢相信了。看在你给我们江北省军区做过贡献的份,我也不跟你一般见识,只是你负了舒颜这笔账我们该怎么算?”
怎么又来一个算账的,秦风一阵头大,自己这些年欠下的情债太多,还了这个那个不乐意,还了那个这个又不高兴。看来这男人真的洁身自好,不能处处留情,欠下的情债早晚都是要还的,可是无论怎么还都还不清。
“年司令,你这话……这话说的,我……我……”秦风磕磕巴巴说道。
年镇北沉着脸说道:“你什么你,内疚了还是心虚了?我告诉你,不是我们家舒颜非要嫁给你,我年镇北的闺女能嫁不出去吗?只是你小子太不是东西,明知道舒颜感情上很单纯,你还敢欺骗她的感情,想起来我就来火,老子真想一枪崩了你。”
“爸,你说什么呢。”年舒颜拉了拉年镇北的胳膊,低声道:“来之前不是说好了嘛,我们只是来给六哥道喜,你说这些没用的干什么。人家都结婚了,我至于那么下贱吗,非要哭着喊着让人家娶我。”
这话说得秦风实在是无言以对,低下头满脸通红。为了跟余昔修成正果,这辈子他只能愧对年舒颜的一片痴情了。
年镇北冷哼一声,瞪了秦风一眼,低声道:“小子,这笔账我给你记着,以后千万别落在我手里。真要有那一天,我会让你生不如死的,不信咱们走着瞧。”
“行了爸,越说越离谱了,你就不能大度一点吗?至少他还是我义结金兰的六哥,难道非要搞得跟仇人一样吗?”年舒颜阴沉着脸说道。年舒颜越是如此,秦风心里越是愧疚,多好一个姑娘,可惜自己没有这个福分啊。
虽然已经过了十二点,但陆续还有宾客到来,院子里面和外面都坐不下了,不得不又到村里各家各户借了几套桌椅。原本秦风和余昔这次只邀请了一些亲朋故旧和走动比较多的人,没想到很多人听到风声之后不请自来。
现在几乎所有人都知道了,秦风不仅在南华混得风生水起,而且极有可能是中央重点培养的年轻过一代接班人,前途不可限量。这时候赶紧搞好关系,以后兴许用得上,所以很多人虽然没有接到邀请,还是主动跑来凑热闹,起码混个脸熟,以后找秦风办事也说得上话。
招呼了一圈宾客,司仪拿着麦克风宣布婚礼仪式就开始了。在秦风家门口,搭了一座临时的高台,作为临时婚礼仪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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