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提议得到了大多数人的声援,几个业主义愤填膺,高举着拳头嘶吼着要去砸了秦风窗户。可是走到半道上,他们才意识到,不知道秦风究竟住哪个楼层哪个房,而且这家伙是公安局副局长,权力很大,砸了他们家窗户后果会很严重。这家伙可不是息事宁人的主,惹恼了他,报复会来得很快。
“我说各位,咱们这是去哪里啊,你们谁知道他家住哪吗?”有人停下脚步问道。
另外有人接过话茬,说道:“我们不知道,物业还不知道吗?走,去物业那里查一查,看看这孙子到底藏在哪。”
“我家里还有事,我就不去了,你们去吧。”一想到秦风的彪悍,有人开始打退堂鼓。
这些人心里都很清楚,跟公安局长作对,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今天你敢砸他家玻璃,明天他就敢把你家的玻璃全部砸碎。今天秦风的态度实在太强硬,在场的人都能感受到他身上的铁血意志,这种人经历了那么多杀伐,怎么可能是任人揉捏的软柿子。
“喂喂喂,你们还有没有一点原则,太特么不仗义了,事到临头都想躲。公安局长怎么了,他就可以为所欲为吗?”领头的人怒斥道。
其它业主悻悻的,可是又提不起来勇气,一想到后果,他们的那股血勇就不见了。日子虽然不顺心,但毕竟现在还是能过的,何苦去给自己树立一个强敌,能得到什么呢?
“我们真有事,改天再说吧。你先去探探路,我们回家睡了。”业主们也不管那么多了,赶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才是最紧要的。
看到这些没义气的家伙一个个都跑了,领头要砸秦风家玻璃的几个业主气得不轻,恼怒异常在原地坐下,一边痛骂这些混蛋不讲义气,一边骂秦风不是东西。骂得累了,他们自己也觉得怪没意思的,嘴上舒服了,心里也就舒服了,一个个伸了个懒腰,悻悻地站起身回家。
就是这样,秦风的危机暂时解除,起码窗户玻璃保全了,余昔也没有受到惊吓。只是回到家在洗澡的时候,秦风感觉到耳朵一阵发烧,好像有什么人在背后骂自己不是东西。对这一点,秦风早都适应了,被人骂得多了,皮厚心黑,皮糙肉厚,也就不那么在乎了。
洗完澡回到卧室,秦风上床拉开被子躺进被窝里,扫了一眼身边玩着手机的余昔,叹了口气,苦笑道:“这么晚了你还不睡,非要等到我回来吗。我说,明天晚上我们不能住这里了,你得到外公那里去,跟他们商量第二天婚宴的具体细节。虽然只是简办,可是毕竟也是个仪式。霍家要靠这次婚庆冲喜,还是格外重视的,我们不能太不当回事。”
“我知道,明天一天我都在霍家陪外公外婆,等着他们来安排。”余昔闷闷不乐道:“摆了这么多次婚宴,我都疲了。结婚真是麻烦,本来是两个人的事,非要一大堆人参合,烦不胜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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