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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昔走了,秦风就在余昔的办公室办公,查阅了大量资料和法律条文。同时,秦风吩咐销售人员和财务审计一起统计天玺药业这小半年的损失,这些都是索赔的证据。
正忙乎着,余昔办公桌上的座机响了起来。秦风以为是找余昔的,就没有接电话。可是座机一直响个不停,不依不饶的样子,秦风抓起话筒接通了电话。
“喂,你好,找余总吗,她出去了,你打她手机就是了。”秦风对着话筒说道,说完就准备挂电话了。
这时候话筒里传来花月曜的声音,十分轻佻地说道:“秦局长,我不找余昔,我就找你。”
“找我?花月曜,你怎么知道我在余昔办公室?消息可真够灵通的。”秦风蹩眉,妈的,看来天玺药业内部有内奸,不然花月曜怎么这么快知道自己插手了两家公司的官司。
花月曜吃吃地笑了起来,十分得意地说道:“我就是知道,你昨天从南华一回来我就知道了。只是我没想到,你这个甩手掌柜的这次居然会亲自出马,要主持正义,灭了我们宏盛药业,你可太不够意思了。”
“花月曜,我警告你,少跟我来这一套。”秦风冷声说道:“你分明知道,黑金断续膏和美容液是我们家的配法,我们家就是用这两个配发入股天玺药业。你敢动我的奶酪,那就休怪我不客气!”
花月曜不以为意,十分轻蔑地说道:“哟哟哟,还来劲了,你要灭了我,那你来啊。中午十二点,在馨月酒楼,我做东,请你吃顿饭,算是为你接风洗尘。怎么样,敢不敢来?”
“宴无好宴,饭无好饭,花总这是要给我摆鸿门宴啊,你的饭菜我可不敢吃,吃进去还得吐出来!”秦风冷笑道。
当初天玺药业的新产品脱销,公司资产暴涨,规模迅速增长。见利忘义的花月曜联合几名创业元老逼宫,逼着余昔转让出一部分股份,并且腾出总裁的职务,秦风就怀疑这个女人的品德,见财起意真小人。如今她还敢公然挑衅秦风,当真是不知死活。
“秦局长,我不过是个弱女子,你连我都怕,真是让人看不起。哎,不管怎么说,我们以前也是朋友,还差点发生点故事,你就这么不念旧情吗?说我见利忘义,那你还不是一样,因为利益受损,你不惜跟我对薄公堂,原来也不过如此嘛。”花月曜用起了激将法。
秦风实在不想听她废话,都准备挂电话了,转念又一想,怕个球,吃顿饭就吃顿饭,倒要看看她能耍什么花样。区区一个花月曜,他还没放在眼里。
“好,那就今天中午十二点,馨月酒楼,我们不见不散。”秦风冷冷地笑了一声,撂下这句话就挂掉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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