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哥,官司打赢了,你怎么谢我呀。”年舒颜一脸得意盯着秦风问道。
秦风呵呵笑了两声,看了看手表,才下午三点过一点,这个点也没到吃饭的时间,想了想说道:“晚上请你吃好吃的呗,不过现在时间还早,打赢了官司心情舒畅,我们去黄河边游船坐羊皮筏子吧。来来回回江州这么多次,从来没坐过羊皮筏子,也没坐过快艇,今天我们一块去过过瘾。”
“好啊,那这就去呗。今晚去哪里吃饭由我来定,你得让我吃好了才行。”年舒颜满脸幸福地说道。
两人正迈步下楼梯往停车场走去时,花月曜从后面追了上来,怒喝一声:“秦风,你给我站住!”
秦风停下脚步,扭过头看着一脸煞气的花月曜,冷冷地笑了笑,满脸讥笑地说道:“花总,还有什么指示?今天该不会再摆一次鸿门宴,名义上请我吃饭,最后却让我买单吧。”
“请你吃饭!?你做梦,还没睡醒吧。”花月曜黑着脸说道:“真没看出来,你比余昔更狠毒,更卑鄙无耻,这是要一棍子把我们打死,永世不得翻身啊。姓秦的,你够狠,我记住你了,咱们走着瞧。”
年舒颜忽然冷笑道:“你吓唬谁呀,走着瞧就走着瞧,我就不信你还能翻起多大的浪花来。像你这种人,吃里扒外,还没有自知之明,活该一辈子受穷。你当法院是你家开的,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可以为所欲为吗?”
“臭丫头,你嘴巴干净点。没想到这世上还有这么自甘堕落的女人,别人没娶你,反而主动倒贴帮忙,这世上怎么会有你这么贱的女人。我呸!”花月曜真是气急败坏,口不择言了。
年舒颜的火一下子就上来了,一个大步蹿上去,手指戳着花月曜的鼻子,眼睛瞪得溜圆,怒不可遏道:“你说什么,再给我说一句,看我敢不敢抽烂你这张臭嘴!妈的,你才是贱人,吃里扒外的东西,在我面前嚣张,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花月曜虽然泼辣,但是也就是嘴巴厉害,动手能力就不行了。她很清楚年舒颜是军队大院长大的,本身性格就像男孩子一样野,真要跟年舒颜打起来,她一点便宜都占不到。
“你……你想怎么样?看清楚这里是什么地方,这可是省高级人民法院,你敢动我一根手指头,我马上就起诉你。”花月曜往后缩了缩脖子,扫了秦风一眼,喊道:“秦风,你也不管管你七妹,现在可是文明社会,打人是犯法的。”
秦风对花月曜的厌恶到了极点,连正眼看都懒得看她一眼,对年舒颜喊道:“走了七妹,跟这种人渣计较什么。她马上就破产了,兴许要不了多久江州的大街上就多了一个女叫花子。”
年舒颜噗嗤一乐,轻蔑地瞪了花月曜一眼,转身往楼梯下走去,径直走向自己的劳斯莱斯幻影。
秦风刚打开车门,手机忽然响了起来,摸出手机看了看来电显示,余昔的名字在显示屏上跳动。法庭刚宣判,看来余昔已经知道了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