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笑说道。
想了想,秦风继续说道:“先交往一段时间,如果觉得合适就要珍惜。你也三十岁了,到了适婚年龄,不要再拖着了。”
“你……说的是真心话?”年舒颜略显失望地问道。
秦风道:“当然是真心话,终身大事怎么能开玩笑呢。不过到底合不合适你,还是需要你自己把握,我们只能提一些参考意见。婚姻是很复杂漫长的考验,需要用心去经营,我希望你以后能过得幸福。”
年舒颜不吭声了,好半天沉默不语,嘴角缓缓流露出一抹苦笑,摆摆手说道:“好了,我知道了,你走吧,我就不远送了。”
也许年舒颜想听到的并不是这些话,而是别的什么,可是秦风能说什么呢?做不到的事说出来就是欺骗。他淡淡地笑笑,转身迈步往前走去,大步流星,头也不回。
望着秦风的背影消失在远处,年舒颜的嘴角剧烈颤抖了一下,用力吸了吸鼻子,两股清泪忽然从眼角流了下来。
我凭什么要哭?年舒颜在心里追问自己,值得吗?谁会把你的感受当回事,你哭给谁看呢。
而坐在出租车上的秦风却有些如释重负,年舒颜有了自己的爱情和归宿,秦风心里一块心病总算除掉了。这世上有两种债亏欠不起,因为还不清,一种是人情债,一种是感情债。有良知的人,最不愿意亏欠的就是这两种债,哪怕别人不说,自己也被良心折磨。
回到余昔住的地方,余昔还没回来,秦风洗了个澡,换了身干净的睡衣,给自己泡了一杯茶,然后打开电视躺在沙发上看新闻。秦风是明天早晨的飞机,本来晚上应该收拾收拾,把回程行李准备好,可是洗了澡一躺下来就懒得动,索性明天早晨起来再收拾了。
过年期间除了春节联欢晚会没什么节目看,新闻也不多,秦风看着电视逐渐迷糊过去,还是被余昔回来开门的声音给惊醒的。
揉了揉眼睛,秦风注意到余昔走路有点摇晃,脸色红彤彤的,身上一股寒气和酒气,估摸着今晚又请什么相关部门的领导吃饭,还喝了酒,起身扶着余昔坐下来,给她泡了一杯茶递到手里。
“今晚又请哪个衙门的领导喝酒,怎么把你还喝成这样,至于这么卖命吗。”秦风有些心疼,女人在职场打拼比男人更不容易啊。
余昔醉醺醺地大着舌头说道:“还不是宴请你们这些衙门的官老爷,想尽快拿到批文和许可证,不请他们怎么行。你们这些官老爷,手里有点权力就往死里用,变着法卡我们的脖子,我们这些小老百姓做生意赚点钱容易嘛。”
“喂,怎么还冲着我来了。”秦风苦笑,反驳道:“你爸妈,还有你哥也是当领导的,这话你应该去给他们说,给我说不着。”
余昔嘿嘿地傻笑两声,伸手抱住秦风的脖子,辩驳道:“谁让你是我老公,你受点委屈也是应该的。老公,你明天就要走了,留下我一个人孤军奋战,我想你了怎么办?”
“想我就尽快把这边的事处理妥当,尽快到南华来跟我小聚。”秦风拍了拍余昔的脸蛋,起身抱起她一边进卧室一边说道:“喝成这样子,真是的。早点休息了,睡一觉就好了。”